说干就干,南明郡王爷第二天就把这三幅画拿到书画店,邀请了他平时有来往的同道好友者,说手中有三幅画要出手,价高者得。
这话让来的人兴奋啊,第一,在想是三幅什么画,第二在想,怎么回家哄着夫人拿出买画的银子。
等看到三幅画,更加兴奋,看到价格,不知道南明郡王是什么意思。
这个节骨眼上不应该是把一尘大师的画价格标高吗?
能在外面混的二傻蛋少,没人出价,都说自个目前手头紧,回去考虑考虑。
南明郡王爷很高兴,他知道别人不会买,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呢?
只不过通过这个事打脸一尘大师,等消息宣扬出去,他倒要看看一尘大师能拿他如何。
他拿着画洋洋得意回家了,没去见小儿子,自己倒了杯酒,乐滋滋美哉哉地品尝着。
想想一尘大师知道后那副气急败坏,灰头灰脸的模样,到时候会不会让侯国栋来他这里赔礼道歉?
他找人出钱把两幅画买回去,那他就要找个人做做戏,高价卖给他。
正在他沉浸在遐想当中,新丰大长公主派人来了,并没有用刘家的身份,来的是长史,直接拿出三幅画的银子,说大长公主买画。
南明郡王爷诧异,但也乖乖地把画交出去,不敢收银子,可是那个长史放下银子走了。
等人走了,南明郡王爷傻眼,自己快快跑到次子那里。
陈序惊愕,他想到了一尘大师有背景,没想到是新丰大长公主。
这下父王踢到铁板了。
新丰大长公主是皇上的姑母,又是嫡公主,是先皇的嫡亲同母妹妹,就好比太子和平阳公主。
老一辈的公主只剩下她,皇上都要给她面子。
而南明郡王的父亲和先皇只是堂兄弟,好比太子和裕亲王世子,对于皇上来说,郡王府和新丰大长公主,谁轻谁重?
南明郡王爷傻愣愣地问儿子:“这可咋办?谁能想到一尘大师投靠了大长公主,要不要让你娘去一趟刘家?”
陈序说道:“准备厚礼,让我娘带着木棉去刘家。”
这时候南宁郡王爷也反应过来,儿媳可是益阳郡主的堂姐。
南明郡王妃还不知道咋回事,就被丈夫催着快去刘家给大长公主赔礼,还要带着安木棉。
她慌里慌张换好衣服,见儿媳还没过来,骂道:“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真是废物!为何带她去?”
话音刚落,陈序被人推着进来,身后的安木棉也是一脸的慌乱。
陈序冷静说道:“母亲,以后对木棉好点,嫁给我已经受委屈了,还要听婆婆的冷言冷语吗?”
南明郡王妃见儿子这会说这样的话,看了眼安木棉,说道:“去戴上皇后娘娘给你的头钗。”
安木棉赶紧出去,一点也感激丈夫为她说话,她知道要利用她。
等她出去,陈序说道:“娘,见了大长公主让木棉哭哭,哭她心疼她堂妹,你就说让她去常去郡主府,可是木棉放心不下我。”
他把父亲做的傻事简单说了。
南明郡王妃明白儿子为何刚才说那句话,让儿媳多在大长公主面前表现姐妹情深。
好歹有个由头能和一尘大师有关联。
又生气丈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成天给他擦屁股。
“怎么解释你爹做的事?”
“就说我爹这几年糊涂了,有时连人都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