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画将包袱放到一边,“他只说了这些?”
“玄城子还交代了一件事,他说在晋王身边,好像见过金人出没。”临渊低声道,“只是问了三遍,他两次说肯定有,一次又说不确定,问长相又三次都对不上。”
玄城子交代,他也就是一次在白云山这边与晋王见面时,听到有两人说话。他跑江湖走南闯北,也到过北地,听过金人说话。
“他说那两人是与晋王说话?”
“他估计没敢看,说话的据说是一男一女。”
“他确定?”
“他必定不敢撒谎。”
成王府刑讯的自然是好手,玄城子想少受点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想起来的都交代了。
唐鹤年脸色凝重起来,“那就对了,之前王府抓到的金人细作,也是在白云山附近。这儿难道还真有金人暗桩?”
顾如画想到天心庵抓出来的那个金人细作,“那个金人细作,就是在白云山抓到的?”
“是啊,只是审了半天没问出什么。”临渊也知道始末。
审问之后发现审不出什么,还想着如何处置。贸然弄出去万一被人发现成王府丢出一具金人尸体,引来无端猜疑。
后来顾如画要收拾周固言,牵扯到天心庵,夏南一想,不如将那金人废物利用一下,将人丢到天心庵,顺便还阴了夏北母子一把。
“世子妃,若要查清此事,只怕时间来不及。”唐鹤年觉得玄城子的话只怕是真的,就不知道晋王身边的谁是金人细作,或者金人细作会不会藏在晋王府里。
但是,眼前紧急,他们没时间一一查探晋王身边的人,要找出这细作可不容易。
“是啊,时间肯定来不及。”顾如画想了想,“那我们何必来查?自然会有别人更急更想查的。”
“世子妃的意思……”
“唐先生,秦王还活着吗?”
“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听说受了不少伤。”唐鹤年算了一下,“今夜肯定能到京了。”
秦王要赶回来,云妃母子自然不想让他回来,还不拼命派人阻拦?但是这一路没得手,秦王日夜兼程赶回来,也快到京了。
“先生,我看就将玄城子送给秦王吧。”自从与云妃母子疏远后,夏南在京一直表现地与秦王亲厚些,将人送给他更好。
更何况,秦王是先皇后之子,先皇后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皇后管着后宫,肯定给秦王留下了宫里的人脉。云妃管着这些年发作了不少人,但是除非将人全换一遍,否则要清干净可不容易。
唐鹤年浮上喜色,“世子妃说得对,这人是该送给秦王。”
“另外,圣上出事,我们也该给端王送个口信。”顾如画觉得端王不显山不露水这么多年,真的是懦弱无能?要真的怕事就该求块封地躲了。
他的母妃可是在云妃手底下一直活着,他又在晋王和秦王的夹缝中左右逢源,会是没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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