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他这位表兄这段时间的辛苦。
他不动声色地朝着林觉点了点头,林觉会意,回了自己住的客房。李端又安慰了母亲几句,才找了个机会脱身,去和林觉碰面。
“出了什么事?”李端一见到林觉就道,“连我母亲也要瞒着!”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林觉不以为然地道。
他的姑母也不例外。
与其这个时候担心李端在顾家受了什么委屈,不如关心关心那幅舆图是真是假。
只要李家得了势,顾家还舍得放弃李端这个金龟婿吗?
女人,永远分不清楚主次。
“我寻思着把舆图送到彭家之前,我们得先临摹几幅留着才行。”林觉说了他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我们得防着彭家翻脸不认人。”
到时候真有个万一,他们还可以拿了临摹的舆图去找其他有实力的人家投靠。
李端一点就透。他道:“那我们先送封信给彭家,就说画已经拿到手了,问他们怎么把画送过去,拖延些时日?”
这样书信一来一往的,就能拖个十天半个月。
林觉见李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眼中闪过欣慰之色,他压低了声音:“只是这舆图?”
李端也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很果断地道:“我们两家一家一幅。”
林觉满意了,道:“我这就去办。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见彭家的人。”
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李家独吞了彭家的好处。
李端半点声色不露,笑着点头,道:“理应如此!”
林觉呵呵地笑。
郁家那边,郁博晚上从铺子回来,听说李家有人来郁家闹事,特意和王氏过来瞧了瞧陈氏,郁远却没有同来。
郁博不满地道:“那小子,这些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早出晚归,大过年的,碰个面都难。我要不是看着他马上要成亲了,早就逮着他一顿打了。”
过年的时候,哪家的小子不四处撒野?
郁文倒没觉得郁远不过来问候一声有什么不对,还劝郁博:“你也说他快要成亲了,你往后得少说他几句了。以后媳妇进了门,你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还能不能在妻子面前挺直胸膛了。”
郁博嘀咕了几句,也就随郁远去了。
翌日是正月十五,郁远依旧不见人影,郁棠则去了马秀娘家,只有郁博兄弟和王氏妯娌一起去逛了灯会。
郁远还真像郁博所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直到正月十七收了灯,正式过完了年,家家户户的铺子都开了门,郁远这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兴奋地告诉郁棠:“我找到你说的那种树了。叫沙棘,还真就像你说的那样,越是土质不好的地方越容易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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