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宋四太太想为自己的儿子求娶裴家的姑娘,亲上加亲,就被裴老安人明确地拒绝了。宋四太太心里正窝着团火,哪里还听得这番话?她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却暗暗下决心准备回去就把宋六小姐嫁了。
但在这婆子面前,她还是不置可否地没有表态,继续说起筹银子的事:“也不知道那两艘船什么时候能下海?这每天大笔的银子往里投,我看着心里慌得很。就这样,彭家还说不够,要再造两艘船才行。我看,彭家不是想和我们家一起做生意,而是想用这个法子把我们家拖垮了,等到组船下海的时候,我们家就只能听他们家的了。”
那婆子在内宅上的事还能说几句话,到了这外院的庶务,那就是完全不通了。
她不敢说话,在旁边陪着笑。
裴宴那边,上午议了一上午,中午大家各自回去和各自的幕僚商议了半天,心里有了个初步章程,到了晚上,大家准备再聚下,把怎么接待魏三福,怎么拜访王七保的细节定下来。
也就是各家各出多少银子,有什么要求。
顾昶因为顾曦和裴彤的事,提前来见裴宴,没想到陶清比他还来得早不说,沈善言也成了裴宴的座上宾。
他难掩惊讶。
沈善言却苦笑不迭,对顾昶直言道:“我是为了李家的事来的。遐光答应帮忙,我怕事出有变,逼着遐光给我写引荐信呢?”
就算是裴宴答应帮忙,他也不可能亲自走一趟,给李家打点的事,就只能靠沈善言自己了。
因为顾曦的缘故,顾昶在这件事上不好多问,陶清却没有什么顾忌,好奇地问沈善言:“你们有什么打算?”
言下之意是指裴宴帮他们帮到哪一步才算是达到他们的目的了。
沈善言知道陶家在朝廷有自己的人脉和手段,侥幸地盼着陶家能看在裴宴的份上也搭把手,因而说话也很直接,道:“李意做出这样的事来,天理难容,他我就不管了。我只想保住李端的功名,让他以后能继续参加科举。”
这就有点难了。
保住功名好说,可若是李端继续科举,那肯定是要走仕途,走仕途的学子,就得有个好名声,有个好名声,三代之内就不能有作奸犯科之人,那李意就不能以贪墨之名被罢官。
顾昶不由朝正在写信的裴宴望去。
裴宴神色平静,姿态专注,如珠似玉的脸上不见半点波澜,显然早已知道了沈善言的打算。
莫名地,他觉得沈善言的要求有些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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