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付姑娘可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好女孩儿,大才女。”
沈鸿摇摇头,依旧眉眼含愁苦。
楼上楼下好多姑娘都偷偷瞄他,私下里窃窃私语,嘻嘻哈哈地互相使眼色。
沈鸿在他们舞厅还真是新客。
以前沈鸿没重生的时候,喜好比较传统,爱游山玩水,爱去探访名胜古迹,喜欢和文人们一处吟诗作对,就吃吃饭消遣,也去找登州有名的酒店,不会去舞厅。
就连和姑娘约会,他选的都是白玉酒店。
别看白玉酒店说起来做和芙蓉堂一样的生意,可人家的姑娘,在外头说出去,身份都很是体面。
这交际花同交际花,还有很大区别呢。
沈鸿当年很是矜持,也有些清高,对爱情,他觉得应当忠贞。
歌舞厅这等地方,在他看来藏污纳垢,那是绝对不值得踏足,也不该踏足的地处。
重生以后他是想开了,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快活最要紧。
而且他自认为为人当圆融,朋友们都要去舞厅,他说不去,何等扫兴。
以至于如今他还真是头一次踏足歌舞厅,舞女们见他自是新鲜。
其实舞女们见的人多了去,像沈鸿这般的也不新鲜,可是出手大方,长得也好,还很年轻的男人,无论何时都是稀罕货色,大家也不介意多看几眼。
沈鸿却是没甚兴趣和那些舞女们交流,他这几日连送了好几封信进瞿家,还托了几个新结交的好友去送。可惜,依旧没得到小金的回应。
他那些朋友们到是知道他些他和瞿小金离婚的前因后果,只是沈鸿说的时候,肯定是春秋笔法,有所侧重,反正只道自己很无辜,是让王晴晴害的。
一干文人墨客,对于风流罪过这等事,都不怎么看在眼里。
他们个个觉得,人不风流枉少年,而且,浪子回头金不换。
瞿小金本是沈鸿的妻子,沈鸿如今都要功成名就了,可还一门心思惦念原配发妻,这样的好儿郎,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他们很积极地帮沈鸿的忙,通过各种渠道,去瞿家打探消息。
不光如此,还四处去宣扬,把沈鸿说成个情深不悔的奇男子。
正好他写的热度正高,沈平凡先生的大名,在登州市文人圈子里也是相当响亮。
他写的里的爱情又颇为唯美,以至于众人对他的感情生活很是关注,起哄架秧子的不在少数。
瞿老爷德高望重,没人敢在他面前嚼舌,可瞿正却是听了不少闲言闲语。
这两天气得不行,在瞿小金面前还要多方掩饰,严防死守,坚决不让那些话传到小姑娘耳朵里。
“正哥,我去弄死那混账东西,什么玩意,也不看看自己都干了啥好事,现在到装起痴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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