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鸣出得皇宫,太阳西去,天色开始暗淡,坐上马车,往府邸奔去。
几个车轮滚滚,马车停下,下得车来,见着府门外有一辆华丽的车驾,心里装着疑惑,入得府门。
还未将心情一个放松,女儿等在厅堂门口,眼色有些不喜。
刘汉鸣见之,询问道:“怎么啦?莹儿。”
刘莹回道:“太子殿下来了,就等在厅堂里。”
刘汉鸣走了进去,见着白白胖胖的太子,行礼问安道:“草民刘汉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起身,扶起刘汉鸣,说道:“三叔入京,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也好去迎接一下。”
柳云清接话道:“太子殿下难道不知,你的家奴温不平早在姑苏迎接过了。”
太子回话道:“三叔,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刘汉鸣说道:“殿下,你那家奴温不平,在姑苏收买青龙寨的人,绑架我夫人,以此要挟,想要加害于我,还好姑苏不是他的地盘,不是你我今天不可能见面了。”
太子一听,心里寒冰三丈,苦言道:“三叔,切莫说笑,那温不平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加害于你。”
刘汉鸣见太子言语轻松,心想,难道他真是不知,那是谁给他的胆子?随口问道:“殿下,若不是你发号施令,还有谁能命令得了他?”
太子回话道:“三叔,他要是真就大逆不道,加害于你,最有可能是得了他人的授意,不是也不敢行这种不良之事。你是我三叔,我能有今日的地位,有你一半的功劳,我就是再无情无义,也不会想到去加害于你。”
刘汉鸣见他言语诚恳,想必也真就不知道此事,或是那里出现了遗漏,没有想到。对着太子言语道:“殿下,除了你,还有谁能命令得了他?”
太子回道:“三叔,难道真有此事?”
柳云清接话道:“殿下,这种事情,冤枉一个普通人都不该,那敢随意说到你头上。”
太子道:“三叔,要是真有此事,最有可能是得到了安思景的授意。”
刘汉鸣问道:“殿下,安思景不是您的部下吗?他怎可不问过你,就敢行如此之事?”
太子苦笑道:“三叔,他安思景连父王的旨意都敢阳奉阴违,何况是我。”
刘汉鸣说道:“殿下,事已至此,你可有什么打算?”
太子苦笑道:“三叔,我今日来,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刘汉鸣将太子看了几眼,开口道:“殿下,我要是你,就主动请罪,让陛下废除你那储君之位,做个实实在在的皇子,了此一生,过过凡人的好日子。”
太子道:“三叔,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啊?”
刘汉鸣回道:“殿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本是一个天性善良的孩子。你要是不心怀不安,暗中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其他的皇子就是再厉害,也抢不走你的储君之位。可你却没有静下心来,以护民爱民为己任,却一心拉帮结伙,唯利是图。你想过没有,要是这样下去,就算你当了皇帝,到头来,损害的还是你自己的利益,你又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