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安思景起兵,将长城一线的守军抽调走个六七成,大军一个聚拢,足足二十万,声势之浩大,无人敢与之争锋。
任命李康年为军师,十五万大军从冀北出发,沿着关东平原南下,直逼京城,是为东线。
再任命安流儿西路统帅,带着五万兵马,通过井陉关,攻入晋中,配合金帐王廷的五万精骑占领并州,再图跨过黄河,攻入京城,是为西线。
安流儿自从参军入伍来,第一次统帅五万精兵,内心之激动,斗志之高昂,好如酷暑吃冰,寒冬烤火,恰到好处。
五万大军从涿州出发,浩浩荡荡一路南下,进入真定地界。
想着早点建功立业,没做休整,马不停蹄地来到土门关外,安营扎寨,就等着张天鹿报来喜信,能够不损一兵一卒地拿下井陉关,获得安思景的一声夸奖,也好为日后的飞黄腾达埋下基石。
张天鹿也没叫他失望,带着一百精兵,携着四个美人来到安流儿的中军大帐,对着安流儿就是一个隆重的拜礼,兴高采烈地说道:“少主,我已成功取得苇泽关守将伍辉清他们的信任,正在按李军师的谋划,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只等你的大军一入土门关,就来个大摆筵席,犒劳三军,将他们一网打尽。”
安流儿坐在主帅的位子上,见着张天鹿一身喜气,自是欢喜。
安流儿身边一个儒生模样的长者走上前来,对着张天鹿询问道:“张显被你卖了?”
张天鹿向安流儿问道:“少主,这位老先生是...”
安流儿回道:“他叫李卿,我父帅当年的得意干将,现为我军中智囊。”
张天鹿听过,对着李卿说道:“回禀老先生的话,张显自愿献出生命,意在麻痹伍辉清他们,取得他们对我的绝对信任。”
安流儿叹息道:“哎!老张的忠心真是没话说,为了大家的前程,甘愿做出牺牲,这种人,恐怕难找了。”
张天鹿对着安流儿就是一拜,说道:“少主,为了您的丰功伟业,末将也愿献出全部,包括生命。”
安流儿一见,站起身来,一把将张天鹿扶起,快语道:“好,你们这些土门关的守将,忠心事主,没得话说。”
张天鹿站起身来,坐到一边,说道:“没有少主当年的引荐,就没有手下的今天,只要少主一声吩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安流儿高兴道:“你还别说,真有一事想麻烦你。”
张天鹿快语道:“少主尽管说来,手下一定全力以赴。”
安流儿微微笑了笑,将李卿看了一眼,说道:“这一路急行军,除了喝上一壶酒解解馋,什么鲜花都没看到,别说花蜜了。你这儿可有开的鲜艳的花儿?”
张天鹿一听,对着外边大声道:“快将鲜花捧进大帐来。”
外边一个回应,四位脸蛋白净的军士走了进来,看上去很是清爽。
安流儿一见,对着张天鹿气恼道:“我说的是鲜花,不是优伶。”
张天鹿对着四名军士说道:“你们还不露出庐山真面目,让安将军好好瞧瞧,乐呵乐呵。”
四名军士脱下军帽,一脑秀发撒落下来,飘拂在肩,白净清秀的脸蛋随着眉眼的一个闪动,看得安流儿口水满口,慌忙站起身来。
安流儿见着突如其来的鲜花,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个欢快的步子迈过,一把闪到美人的身边,将一名叫弱柳的姑娘抱住,手儿不自觉地摸上了脸蛋,一脸的春风暗度。
李卿见之,赶忙言语道:“少将军,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是中军大帐,切莫忘了你父帅的嘱托。”
张天鹿听之,很是来气,顶话道:“李先生,食色性也,你大惊小怪做什么。少主舟车劳顿,难道好好歇上一歇都不行?你非得要少主累倒在这繁琐的军务上,做个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不成。”
安流儿将四个美人都抱上了一抱,摸上了一摸,感觉实为美好,对着李卿老头说道:“李老,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是做不成出家人的,要不也送你一个,让你老也返老还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