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携着如心,穿过竹林,路过菊花地,回到山道上,几个兴致,快步出山。太阳慢慢西去,阳光渐渐地变弱,洒满两人全身,极为舒爽。
两人穿过几个峡谷,越过几条溪水,在夕阳西落的那一刻,出得山林,回到镇上。
回到洛丹客栈,殷正、曹斌、邓三虎正陪着华传一家四口坐在饭桌边,准备开饭。
殷正见王猛跟如心走了进来,连忙起身,欢言道:“大人,你们这是去那里玩了?”
如心坐了过去,欢喜道:“今日去商山逛了一逛,见了商山四友,顺便为襄王收了他们。”
站在柜台旁的店家一听,喜问道:“那四个怪人的四道考题甚是刁钻,你们都通过了?”
如心转过脸,对着店家欢言道:“都通过了,就是有些胜之不武。”
店家笑道:“对那四人来说,只要胜了就行,没有胜之不武一说!”
王猛对着店家欢欢一笑,接话道:“他们好像就是在等着襄王的人去请他们出山,我的一生所学,刚好对着他们那四道考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幸甚。”
店家道:“如此甚好,有那四人出山,天下寒门士子就会有个照落,将会趋之如骛,幸甚!”
王猛听过,坐到如心的身边,接过店小二拿来的碗筷,顺便点了两个菜后,同着众人吃起饭来。
王猛用过几下饭菜,提起酒杯,向华传夫妇敬了过去,言语道:“华大哥,今晚在此歇息一晚,明早起程去河州。”
华传说道:“大人,商山道上不太平,要不你平了这道上的山匪再起程,也算给这三百里的商山道来一份善缘。”
王猛答道:“华大哥安心上路就是。武关道地连秦楚,物兼南北,又是北通秦晋南及吴楚的交通枢纽,如此重要的国道,哪能不在意,山道上的山匪早已被剿灭。”
华传听过,饮下杯中酒,吃起菜来。
殷正接话道:“大人,乌鸦兄弟一早就走了,让我代他向你跟如心姑娘话个别。”
王猛应了一声“好”,给如心跟秀儿各倒了一杯茶水,接着吃起饭菜来。
众人几个碰杯,一阵紧锣密鼓的吃喝,酒足饭饱,放下了碗筷,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如心一个傻劲发作,又睡到了王猛的房间,王猛没法,接着打起地铺,跟如心小聊几句天后,缩进被窝,安睡过去,只等天明。
公鸡打鸣,天已大亮。
王猛爬出被窝,唤醒如心,等她起得床来,漱洗一番,那好行礼,坐等在大堂,叫过早点,等殷正跟华传等人下得楼来,一起吃过。
王猛付完饭钱房费,要了四辆马车,殷正跟曹斌坐一辆,邓三虎跟华传坐一辆,如心跟秀儿坐一辆,华传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坐一辆。
见马车起动,王猛话别店家,跨着马背,紧跟马车后边,朝着弓弩的那个村庄赶去。
一路快赶,中间在路上吃了一顿午饭,太阳落上前,王猛带着众人来到牛皮头家的门前。
牛皮老同着弓弩、龚老头,带着牛豹儿将众人一把迎接住,对着牛豹儿道:“豹儿,还不感谢你师傅,他为你父母报的大仇。”
牛豹儿一听,对着王猛一个跪地拜倒,言语道:“感谢师傅我父母报得大仇。”
王猛连忙将孩子牵了起来,回话道:“师傅杀他们,是他们作恶太多,使武关道不通,你不用言谢,行此大礼。”
弓弩接话道:“不管怎么说,你消灭了雁不归他们,就该受此一拜,孩子没有拜错。”
王猛将如心牵到跟前,对着牛豹儿道:“这是你未来的师母。”
牛豹儿一个拜倒,高兴道:“徒儿见过师母。”
如心不知所以,还是打着微笑,一把将牛豹儿牵起,摸了摸他的头发,高兴道:“好孩子。”
众人相互见过,被牛皮老请进陋室,放好行李,安坐下来。
王猛献上厨艺,简简单单做了一顿晚饭,大家吃过,喝过茶水,各自安排住处。
弓弩带着殷正、曹斌、邓三虎、华传、龚老头到他家过夜,王猛、如心、秀儿、华传的妻子被安顿在牛皮老的家里过夜。
牛皮老家就三张床,牛皮老爷孙一张,如心跟秀儿一张,华传的妻子三人一张,王猛无处安排,睡在茅草房中,凑合过。
乡下秋天的晚上,极为寒冷,王猛时不时被冻醒过来,有两次实在是睡不着,便在草房里操练着少儿时练过的拳脚来,等身体热乎后,人也累了,便接着倒在茅草上,睡了过去。
公鸡打鸣,天一发亮,王猛醒转过来,摸到厨房,烧好热水,漱洗一番,做起早餐来。
等王猛将早餐做好,摆到了饭桌上,众人都走出了房门,漱洗一番后,围坐一桌,吃了起来。
吃过早餐,众人收拾好各自的东西,等牛皮老带着孙子话别土坯房子,一起朝着弓弩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