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唯一带着面具的人,那就只有晋王了,哪怕隔着很远也能辨别出他的身份。
而晋王素来冷酷疏离,与谁都不是很亲近,最重要一点,他家中没有任何女眷。
唯一能跟晋王扯上关系的就只有传闻中让晋王倾心的安国夫人了,所以看着那与晋王并肩而行的美艳女子, 就算不认识,却也能猜出她的身份。
“晋王,安国夫人。”
两人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几人,叶绾绾一个都不认识,燕沉应声:“玉扇公主,奉阳公。”
前面两人年岁在四五十岁的样子,原来这就是玉扇公主和她的驸马, 还以为要在宴会才能遇见,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先碰到了。
玉扇公主的驸马也继承了家族的封爵,既是驸马,也是奉阳公。
叶绾绾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公主,奉阳公。”
玉扇公主虽是皇家公主,可出嫁多年,又与新帝没有感情,这身份地位也没那么贵不可言,而叶绾绾是尊一品诰命,所以也用不着弯腰屈膝。
叶绾绾与玉扇公主并无交情,她本就对皇室之人没什么敬意,还愿意跟对方打招呼, 叶绾绾觉得自己还算客气的。
但这淡漠的点头在玉扇公主眼里可以称得上傲慢了,她是公主,还是皇帝的长辈,这不给自己行礼还摆着一张臭脸, 简直就是一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顿时沉下脸来:“安国夫人是先帝的贵妃,按理该喊本公主一声皇姑姑才是。”
这语气不善, 叶绾绾一时不明白何处惹恼了她,不过心中并无波澜:“都废为庶人了,哪儿敢攀皇家亲戚。”
玉扇公主冷哼一声:“是不敢攀亲,还是别有居心?”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非要跟她摆什么谱?
“这就不用公主操心了。”
叶绾绾说完微微抬手,燕沉立刻伸手给她扶住,二人不愿搭理他们就要离开,但这玉扇公主显然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王爷年轻有为、炙手可热,可别被**害了。”
叶绾绾气得笑了出来,握住燕沉得手捏紧,倒是没有转头去跟玉扇公主理论,这人简直不知所谓,她才懒得跟她说什麽。
她祸害燕沉是他们两人得事情,与她何干。
“本王的事情无需闲杂人等操心。”
叶绾绾不理,燕沉却容不下,一抬手,周围的禁军立刻上前:“王爷。”
燕沉一挥手,禁军齐齐挡在他们面前,两人看都不再多看一眼就离开了。
被人拦下玉扇公主顿时怒了:“你什么意思?就算你是王爷, 这皇宫何时轮到你做主?”
娄驸马在一旁一直没机会说话,此刻也是皱眉:“王爷此举何意?我等也是皇亲贵族, 岂是你随意可以驱逐的?”
燕沉不答,他不屑跟他们计较,但是也不愿与他们同行,所以只是让人把他们拦住,至于他们误会是驱逐,懒得多余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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