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没意见。
那边郑叹发短信的时候只是因为某天偶然听焦远他们提到了那个问题小子,虽然那小子大概是做了亏心事的原因这几天变低调很多,也没有找焦远几人的麻烦,但也没听说出什么事情,焦远还从一个初三的人那里听到那小子最近过得还不错。
知道金龟没有找到人,为了断绝隐患,防止那人继续找焦远几人的麻烦,郑叹才在翻到金龟的号码之后立刻给了线索过去。
短信发出去之后郑叹就没理会了,关机,出去遛弯,他不相信金龟那些人根据线索查不到人。
这天,郑叹在二毛家听二毛和卫棱聊天,今儿周末,二毛女朋友这两天有事,没在本省,卫棱晚上去丈母娘家接老婆,至于这之前的时间,就留在二毛这里胡侃聊天了。
“麻痹的这两天那毛小子又在周围溜达。”二毛气愤地说道。
二毛所说的“毛小子”是指花生糖,最近黑米总趴自家阳台上,而花生糖溜达到东区大院之后就嚎几声,有次还跟撒哈拉打了一架,打完之后,下次继续过来嚎几声。
“你拦着干嘛,就让它俩再交流下感情然后继续生嘛。”卫棱说道。
“你说的倒轻松!”二毛哼道,“总之我看那毛小子不顺眼。卫师兄你不懂,你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啥感觉?说来听听。”
“嫁女儿的感觉。”
卫棱呵呵笑了声,“说得像你嫁过女儿似的。你说说到底啥感觉。”
“就是那种……老子好不容易养大的好白菜他玛的结果被一只蠢猪拱了。”
卫棱、郑叹:“……”这话甚是熟悉,只是说话者所在的角度不同而已。
正说着,下方一声猫嚎。
二毛将啤酒罐捏得咔咔响,“又来了!”
郑叹看着二毛这样子,知道今儿花生糖要是再继续撩拨的话二毛估计得跑下去动手了。
跳下沙发,郑叹出了家属大楼,朝蹲院子里水泥空地那里的花生糖轻轻拍了巴掌。
花生糖在见到郑叹的时候就不那样嚎了,喵呜了两声,听着还挺委屈,看了看站在三楼阳台上挥拖把示威的二毛,花生糖呲了呲牙,然后转身离开了。
郑叹觉得,二毛和花生糖之间的矛盾貌似越来越大了,就是不知道哪方会先妥协。
既然下来,郑叹就没打算再上楼去了,走出大院门,打算出去晃悠一圈,正好翻翻手机,看有没有短信。
正走着,郑叹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注意着他这边。抬眼看过去,一个穿着和学校里其他学生差不多的人站在那里,只是后脑上扎了个很短的小尾巴。
扎了尾巴郑叹也能一眼看出这人是谁。
郑叹往那人身上看了看,没有挎包,也没有带任何大点的包类,甚至对方在见到郑叹之后,还将衣兜翻过来给郑叹看了看,表示他这次没带喷水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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