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忽然怔了怔,手掌在阿德妮的掌心抚摸了几下,阿德妮脸一红,攸地抽回手去,可是又怕触怒他似的,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杨凌眼神一闪,若有所思地道:“你跟着海盗那么久,已经被他们给?”
阿德妮脸色更红,她在南海呆了两年,已经知道东方男子极重贞艹,自已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正常点的地方,如果这位看起来很有权势的大人嫌弃自已,那。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女人的羞涩,急忙说道:“不不,尊贵的大人,佩德罗船长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他不近女色、不饮酒,在他的庇护下,没有人碰过我”。
杨凌深沉地一笑,逼近一步,几乎已贴到她俏美的脸蛋上,骇得阿德妮紧张地退了一步,双手不由自主地攥了起来,杨凌呵呵一笑道:“喔?那么他们为什么会留下你的姓命?”
阿德妮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讷讷地道:“我我在船上给他们缝补衣衫、做饭,水手们会劫掳妇女,会在泊岸时找女人,但是从来不动我,我以为是佩德罗船长的庇护,原来原来他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
杨凌直起身来,盯了她一阵,点点头道:“嗯!好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上帝也爱黄金啊”。
他伸出手去,托起阿德妮光滑、优美的下颌,盯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轻声道:“那么你知道现在你属于了我,要如何服侍我么?”
阿德妮的脸蛋又热起来,她的眼神羞涩地飘移了一阵,最后勇敢地迎上杨凌的目光,鼓足勇气道:“我我知道,我的家乡在万里之遥,永远也回不去了,我不想一生飘泊在甲板上,和海盗们一起过曰子,我我愿意侍奉大人”。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经有点发颤了。
杨凌哈哈一笑,放开了她,捻指感受着她肌肤的柔滑,忽然扬声喝道:“进来!”
外边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机灵一下挤了进来,杨凌看了看她们发白的小脸,好笑地摆手道:“去,给阿德妮安排个住处,她不熟悉大明人情,好生看顾着她”。
阿德妮一双大眼睛惶惑地看着他,杨凌忽然带点邪气地一笑,说道:“怎么?急着要侍奉我?”
阿德妮脸一红,急忙狼狈地随着那两个小丫环出去了。杨凌眯起眼看着她急步而去,然后转过身负手望着壁上字画,那是一副草书,一个斗大的“剑”字,龙飞凤舞、铁画银钩,一道笔直的墨锋犹如出鞘。
它的旁边就挂着一枝红缨穗结的长剑,杨凌忽然走过去摘下佩剑,一手提着剑鞘捏着剑诀,另一只手“刷刷刷”地舞了几招剑法,然后“嚓”地一声还剑入鞘,缓缓摊开了手掌。
这些曰子勤练剑法,他的手掌有几个部位已经生了颜色发白的茧子,杨凌又摸了摸自已的虎口,然后似笑非笑地道:“火枪手、女剑客,枪法就不用比了,我倒是好奇想试一试:看看是武当剑法厉害,还是西洋击剑出色,呵呵”。
成绮韵手里捧着一卷书,可是眼神却对着窗栏外一院花草,神思恍惚的也不知想些什么: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就算杨大人一向洁身自好,可是在这官场中熏陶久了,送上门不需要他负责的女人他总不会不要吧?
这世上漫说王侯高官,就是有些名气的士子,谁不留连花丛、纵情声色?只要这块榆木疙瘩开了窍,还怕他不打自已主意?自从色诱杨凌反被他戏弄,黛楼儿可真是不敢再主动试上一次了。
可是为什么明明盼着他会接纳了那个女子,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成绮韵轻轻叹了口气,她揉了揉鼻尖,把书往桌上一扔,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儿,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开了,成绮韵一扭头瞧见了杨凌,不禁惊讶地张开小嘴,失声道:“这么快?”
杨凌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在她旁边椅上坐了,斜睨着她道:“什么事这么快?”
“啊?哦!喔呵呵呵呵,大人咳咳有什么吩咐么?”成绮韵偷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古怪。
杨凌明白她眼神的含义,他闷哼了一声,这才徐徐道:“那个女人叫阿德妮,是佛郎机人,你想办法探探她的底细”。
成绮韵听他说及那女人姓名,正想椰揄一番,一听这话眼神立即变的锐利起来,急道:“大人怀疑她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