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佐这一部兵马哪里是左良玉和黄得功两部兵马的对手,左良玉和黄得功虽然也烂,但也要看和谁比。
要是和闽王军相比,左良玉和黄得功的兵马自然是糟糕透顶,烂的不能再烂了。
但刘良佐却是比左良玉和黄得功还要烂的战五渣,朱琳泽等人的明军主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平了刘良佐。
黄得功直接将刘良佐生擒至帐下,刘良佐的兵马,除了少量溃逃之外,大部皆沦为俘虏。
“黄得功,你我昔日乃是袍泽,一同大破张贼,今日缘何如此薄情?”
刘良佐被黄得功五花大绑至朱琳泽跟前,黄得功笑道:“一同杀贼之时你我是袍泽,但今日你降了建奴,你我便是两路人,花马刘,莫要怪黄某无情,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糊涂,民族大义都拎不清,非要降清。”
刘良佐则是一脸的委屈,他白了黄得功一眼:“黄得功!你莫要信口雌黄,我刘某人何曾降清?”
刘良佐确实还没有降清,只是在寿州观望不前,不然一路上朱琳泽等人的明军主力大军南下,刘良佐也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被朱琳泽等人突然袭击,不到两个时辰就破了寿州。
“有什么话,你和闽王说去,闽王是北伐兵马大元帅,怎么处置你,全看闽王的意思。”黄得功对刘良佐说道。
“闽王,刘某有何罪过?刘某与闽王素无仇怨,闽王为何待刘某如此?”刘良佐眼巴巴地看向朱琳泽,乞求朱琳泽能够饶他一命。
刘良佐确实和朱琳泽素无仇怨,朝廷虽然封了他刘良佐为伯,但自弘光朝建立以来,刘良佐从未到南京觐见过,他连朱琳泽的面都没见过一次。
“你的罪过刚才黄总兵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降清,降清那可是死罪。”朱琳泽不紧不慢道。
“那都是谣言!谣言!有何证据能证明刘某降清?刘某可以向老天发誓,刘某若是降清,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刘家从此绝后!”刘良佐朝天发起了毒誓。
“行了,老天忙着呢,没空搭理你这点破事。”朱琳泽坐在绣墩上慵懒地打了个哈哈,中国老天的忙碌程度不亚于西方人的上帝,“陈洪范乃是建奴安插在本朝的细作,他已经被本王拿了,将你和建奴眉来眼去之事都告诉了本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良佐现在已经被他拿了,给刘良佐扣个帽子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血口喷人!这定是建奴的挑拨离间之计!陈洪范这厮甚是阴毒!死前还要拉刘某下水,闽王莫要中了这厮的奸计!刘某乃是大明朝的总兵官,闽王若是杀了刘某,便中了建奴的奸计!”刘良佐急忙解释道。
“你还知道你是大明朝的总兵官,本王问你,新朝建立以来,朝廷可曾有短缺你刘良佐粮饷?”朱琳泽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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