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达本来想征用民舍给朱琳泽住,不过被朱琳泽严词拒绝了。
这里的汉民多是闽南人,心还是向着郑芝龙的,郑芝龙开台近二十年,想要消除郑芝龙的影响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些汉民对这里的地理风情也要比他们更了解,日后还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沈莹好奇这里的鹿肉,便托汉民从熟番那里买来一只活鹿,晚上直接烤了吃。
但是鹿肉并没有沈莹想象的那么好吃。
“这是啥味啊?怪怪的。”
才吃几口沈莹就失望了,这鹿肉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好吃。
朱琳泽也吃了几口,那是野生动物特有的味道,至于是什么味道,他也很难用言语表达出来。
吃完晚餐,朱琳泽便回到帐内,沈莹正对着梅里尔送给她的那面镜子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只是很快她就没了照镜子的心情,他的脑门上被蚊虫叮了几个大大的包,痒得她不停地挠。
朱琳泽遣人去找吴又可,问问吴又可有没有可以消肿止痒的药膏,同时也让人从村民那里要了一些草,点燃后将火熄灭,用烟驱赶帐内的蚊虫。
蚊虫是没了,只是这烟一直萦绕在帐内,呛的朱琳泽和沈莹直咳嗽。
朱琳泽忍着烟火在纸上画着城寨的草图。
紫鹃烧了茶送进来,沈莹接过紫鹃的茶,送到朱琳泽手上。
朱琳泽将沈莹揽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脑门上的包:“也是苦了你了,一路从南京跟我到这里。”
“苦是苦了些,不过有你在便好。”沈莹依偎在朱琳泽怀中,说道,“妾身小时候,爷爷也经常和妾身提及我们沈家以前的事,说祖爷爷那辈,沈家起家也苦的很,守着几亩沙田度日,后来出了海才发迹。”
“岳祖还和你说了些什么?”朱琳泽捏了捏沈莹笔挺的小鼻子说道。
“爷爷说咱们沈家的儿女不怕吃苦,还说你和其它藩王不一样。”沈莹转了转眼珠子,似是在回忆。
“怎么不一样了?”他这几个月来的表现确实是藩王中的异数。
南京城那些缙绅也经常拿他和他大伯唐藩类比,指桑骂槐,巴不得他也被送进凤阳高墙去。
“这个爷爷没说,只是交代妾身当了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王爷要是有什么难处可遣人送书信给他。”沈莹的小手不安分地伸到朱琳泽的脖子上,乘着朱琳泽不注意,顺势解开朱琳泽身上圆领袍的扣子,贴着朱琳泽的耳朵轻声道,“王爷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朱琳泽一把将沈莹抱起,轻轻丢到船上,正要扑上去,沈莹一手捂着脸,一手拦住朱琳泽:“王爷,先灭灯......”
......
第二天醒来,朱琳泽带着他的团队勘查附近的地形,经过几天的勘查,最终还是决定在主城寨筑在距离头前溪入海口十里处的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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