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婴应下。
旋即,夏侯婴说道:“陛下,难道陈大人还没有消息传回?”
陈平的事情,夏侯婴也是知道的。
刘邦道:“没有!”
夏侯婴闻言,劝道:“陈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依末将看,可能是陈大人遇到了什么事,亦或是城内戒严等,才没有消息传回。”
刘邦说道:“但愿如此!”
夏侯婴没有多话,便告退离开了。
营帐中,刘邦一个人坐着。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刘邦脸上的神情,愈发的无奈,更愈发的不耐。他如今是度日如年,觉得每一刻都难太煎熬,因为迟迟等不到陈平的消息。
凌晨时,刘邦一颗心,已经沉到谷底。
还没有消息!
刘邦这时候,已经开始担心陈平的安危,他熬了一天,精神也已经萎靡不振。刘邦吩咐士兵,如果有陈平的消息,便立刻禀报,然后他去休息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刘邦醒来后,豁然想到还没有陈平送回的消息,他有些不确认,便喊来驻守在营帐门口的亲卫,询问道:“昨夜,可有陈平的消息送回?”
“没有!”
亲卫恭敬回答。
刘邦闻言,登时就蔫了。
完了!
陈平肯定落入了韩信手中。
这一刻,刘邦对韩信恨得咬牙切齿,韩信这厮,不仅劝降了彭越,还拿下了陈平,着实可恶。
刘邦也不再耽搁,站起身道:“传令夏侯婴,调兵集合,准备出发雒县。”
“喏!”
亲卫闻言,便立刻去通知。
刘邦吃完早饭,便穿上甲胄离开中军大帐,来到了军营校场。
此刻,所有士兵都已经集合。
刘邦一声令下,大军出发。
数万精兵,浩浩荡荡的离开军营,直扑雒县的县城。当大军兵临城下时,刘邦喊来夏侯婴,说道:“夏侯,试探一下韩信,看他抓到了陈平没有?”
“喏!”
夏侯婴直接应下。
他策马上前,距离县城百步外停下,便抬头往城楼上看去,朗声道:“韩信何在?”
王灿也在城楼上。
彭越看向王灿,道:“陛下,夏侯婴来了,您回话吗?”
王灿说道:“不回他了,彭越,你来接话,就说我和夏侯婴割袍断义了,不再搭理他。”
“喏!”
彭越上前,他站在城楼上,打量着远处的夏侯婴,朗声道:“夏侯婴,韩将军和你早已割袍断义,他不屑和你说话。你找韩将军,有什么话说?”
夏侯婴往城楼上看去,因为有百步远,他看着身形有些熟悉,但认不出是谁,便问道:“来人是谁?”
彭越道:“彭越是也!”
夏侯婴听到后,说道:“彭越,陛下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背叛陛下?”
彭越闻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等笑声停止后,便说道:“刘邦对待韩将军,对待我彭越,哪有什么不薄之说?咱们这些不是沛县的人,在刘邦的眼中,算是人吗?夏侯婴啊,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刘邦对待咱们不薄的话,哄鬼去吧,就别在我面前卖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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