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道:“你所提及的,为父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这是陇西堂的决定。陇西堂定下的事情,极少有改变的可能。这,是不可能更改的。所以,为父也只能按照他们的办。”
李建成听到后,咬牙道:“这陇西堂的一群老家伙,真是可恶。”
对陇西堂,他没什么好感。
自他接触事物以来,李家接到了许多次陇西堂的任务,都是让李家做事情的。可是陇西堂方面,却是只知道安排,一贯是不管下面人的情况。
所以李建成颇为愤怒。
李渊道:“建成,不管你对陇西堂是什么态度,但记住了,欲成大事者,必须有坚韧不拔的忍耐力。没有十足的韧劲儿,办不好事情。所以,不要随意显露自己的情绪。”
李建成道:“父亲教诲,儿子铭记于心。”
李渊道:“下去吧,忙你的去。”
“是!”
李建成转身就离开。
另一边,李家后院,校场中。
李家作为堂堂的陇西李氏,宅子是极为宽阔的,近百亩的宅子,后院有宽阔的校场。此刻在校场中,一个身着武士服,二八年华的女子,正在提剑练武。
这女子不是别人,赫然是李秀宁。
她身材曼妙婀娜,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一张瓜子脸上,不抹丝毫粉妆,反倒是有丝丝的汗液,但一眼看去,却给人极为靓丽的感觉。
尤其那一双眸子,坚毅有神,明亮闪烁,给人英姿飒爽的感觉。
一剑在手,剑光烁烁。
那冷厉的寒光,在校场中挥洒,其剑舞霎时好看,更隐藏着极大的杀意。
李秀宁的剑招,可不是花架子,是真正藏着杀机的。她自幼习武,至今抵近十年,这样一个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女子,一身武艺不简单。
在李秀宁练剑时,窦氏却是来了。
窦氏站在校场的边缘,静静的看着,眼见李秀宁练得好看,她那略显沧桑的脸上,也是布满了会心的笑容。
这是她的女儿。
是她为之骄傲自豪的女儿。
窦氏脸上,洋溢着笑容,却也没有打断,也没有开口说话。
近一刻钟后,李秀宁停下了。
一旁等候的侍女,连忙上前,递上了手帕。李秀宁擦拭了脸上的汗液后,连忙走到窦氏的身旁,道:“母亲,您怎么来了?哎呀,您也真是的,都告诉您很多次了,来了直接告诉我,别等着。您也知道,我练剑沉溺其中,不会注意周遭的环境,所以即便是您来了,我也不知道的。”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极为干练。
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李秀宁转而看向一旁的丫鬟,道:“都告诉你了,一旦母亲来了,别管我做什么,直接打断我就是,你又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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