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鹤被砍掉的手指简单的包扎一下,并没有止住流溢的鲜血,血液从伤口处流淌出来,将裹住伤口的白布染得一片血红。
带着两个士兵下了马车,刘鹤亦步亦趋的往州牧府大厅走去。
由于刘焉去世,赵韪经常要处理事情,所以赵韪就在州牧府住了下来,很少返回原来的住宅。刘鹤和两个士兵站在大厅中,等府上的侍从去通知赵韪。
不多时,赵韪就来到大厅中。
赵韪扫了眼刘鹤,见刘鹤脸色苍白,衣衫上还粘着斑斑血迹,心中一惊。
仔细的打量,见刘鹤左手的小指处殷红一片,只留下光秃秃的一截。见此,赵韪走上前去,安慰道:“刘鹤,辛苦了!”
一句话,让刘鹤潸然落泪。
赵韪在主位上坐下来,问道:“此去汉中军营寨,情况如何?”
刘鹤拱了拱手,一五一十的详细说来。
从他抵达汉中军营寨,在营寨外等了一个时辰,然后进入营寨中被王灿恐吓,最后因为提出赵韪的建议,使得王灿发怒,被王灿派士兵削掉一根手指,最后被王灿派人送出营地,返回成都。
说完后,刘鹤咬牙切齿的说道:“将军,王灿无法无天,嚣张无比。等我们缓过气,恢复实力后定要抓住王灿,将他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赵韪叹口气,道:“我也恨不得食其Rou,饮其血,奈何兵临城下,诶……!”
刘鹤问道:“将军,王灿让您重新考虑交涉的条件,现在该怎么做?”
赵韪神情悲愤,无奈的说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只能打开城门投降了。”
刘鹤听后,脸上露出悲愤的神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王灿。就拿他毛遂自荐去拜见王灿来说,他的本意是想挽回成都的局势,可胸中的千言万语,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不仅没能达到目标,还被王灿羞辱一番,砍掉一根手指,令刘鹤非常痛苦。
“来人!”
赵韪看了眼刘鹤,大声喊道。
大厅外,迅速跑进来一名士兵,拱手道:“将军!”
赵韪吩咐道:“你立刻去将任安请到州牧府,就说本将有要事相商,事情紧急,一定要将任先生请到州牧府。”
“诺!”
士兵应了声,转身离去。
刘鹤望着士兵离去的背影,露出沉思之色,片刻后,说道:“将军,您请任先生来,是否还要让人出使王灿?”
“对!”赵韪点点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你和任先生都曾出使王灿,但任先生安然无恙,而你却被王灿斩掉一根手指,身受重伤。两相比较,足以证明任先生能力出众,更适合出使王灿,我意让任先生出使王灿,向王灿投降。”
刘鹤想了想,说道:“将军,我想和任先生一起去,请将军答应。”
“你还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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