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咄咄逼人,追问道:“王州牧,莫非你做了事情还不承认?”
王灿摇头说道:“田先生,这事情绝非如此,你误会了。”
“误会?”田丰哈哈大笑,面积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冷声说道:“堂堂益州牧,竟然是一个做了事情却不敢承认的人,真是讽刺啊。”
这件事,王灿打死都不会承认。
他摊开手,无奈的说道:“田先生,你真的是误会了。”
田丰见王灿死不承认,也失去了和王灿较真的想法,摆手道:“请!”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田丰和王灿没有话说,干脆不和王灿纠缠,直接请王灿离开书房。他眼神冰冷,脸上透出不容置疑的神情。
王灿讪讪一笑,拱了拱手,然后离开了书房。
他兴奋的跑来拜见田丰,却灰溜溜的离开,丢人啊!
王灿黯然离开了田丰的书房,又回头看了一眼,轻微的叹息一声。本以为徐庶和吕蒙联手出演了一出好戏,可以让田丰入彀,却没有料到田丰竟然识破了徐庶想出来的计策,而且田丰一早就看穿了王灿的想法。
至于惩罚徐庶和吕蒙,更是成为笑谈,不可能执行下去。
他大步而行,直接返回自己的书房。
田丰不仅仅是单纯的臭脾气,而且还是一个胸有才华的臭石头。若是想要忽悠这样的人才,没有一定的手段,是不可能劝降田丰的。正因为如此,徐庶设计的计谋仅仅是刚刚演到中途就夭折了,更别说后面的苦肉计。
书房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咚!咚!”
不知何时,书房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王灿有气无力的喊道:“进来!”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徐庶大步走了进来。
虽然王灿让人关押徐庶和吕蒙,可田丰不配合,所以两人立即就被放了出来。徐庶走进大厅后,拱手朝王灿行了一礼。他看见王灿一脸愁容,心中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主公,是不是田丰识破了计谋,导致计划失败了。”
王灿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徐庶说道:“虽然计谋被田丰挫败,现在却又有机会劝降田丰。”
王灿精神突然振作了起来,眼中露出欢喜的神色,大声问道:“元直,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徐庶兴奋的说道:“王剑师将田丰的家眷送到了汉中,已经进城了。现在有田丰的家眷在主公手中,田丰还不是任由主公揉捏么?”
王灿摇头说道:“田丰一副臭脾气,不会接受威胁的。”
徐庶说道:“主公,以田丰的家眷威胁田丰只是下策,不可取。主公想将田丰收为己用,就必须让田丰心服口服。田丰的家眷抵达汉中,主公为什么不接见田丰的家眷,并且给予丰厚的赏赐,再说明田丰的情况,让田丰的家眷劝说田丰呢?”
“啪!”
王灿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大笑道:“好,这个主意不错。”
田丰妻儿的分量,显然比王灿更重。
只要田丰的妻儿老小愿意开口,田丰经受不住家人的劝导,肯定会逐渐改变,王灿收服田丰的机会也就大了很多。
蓦地,王灿也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方面让田丰的妻儿劝说,一方面用王灿的计策,两策并用,让田丰逐渐的认可益州。似田丰这样的臭石头,忧国忧民,有很强的责任心,用匹夫有责来形容也不为过,王灿可以利用田丰的性格来改变田丰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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