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巴德來到李振的营帐外,求见李振。
士兵把戈巴德引入,见到了李振后,戈巴德开门见山的说道:“大总统,奚长祯、奚应龙兄弟已经离开了富chūn城,带着士兵开始往越南的西面逃窜,关于追击奚长祯的事情,迟迟还沒有取得效果,我们都很担心啊,一旦奚长祯和奚应龙逃走了,那就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这话一说出口,李振的面sè就发生改变。
戈巴德害怕李振发怒,立即止住刚才的话,话锋一转,又说道:“我來拜见大总统,不是想在追击奚长祯和奚应龙的事情上指手画脚,不是想干预大总统的命令,只是心里着急,害怕走了奚长祯兄弟,有不妥的地方,请大总统见谅。”
说到底,戈巴德也害怕李振。
李振脸上的表情变得和颜悦sè起來,说道:“戈巴德先生,关于攻打奚长祯和奚应龙的事情,我也要说一句抱歉。”
戈巴德问道:“怎么说。”
李振叹息一声,说道:“奚长祯和奚应龙率军逃出富chūn后,我派遣麾下最得力的一员将领刘锦棠率军追击,想一举拿下奚长祯兄弟,沒想到,刘锦棠这厮狂妄自大,心想着奚应龙兄弟是败军,就沒放在心上,一个大意之下,刘锦棠竟中了对方的计谋,以至于失败而回,唉,说起來都丢人啊。”
顿了顿,李振喊道:“來人,把刘锦棠这个狗东西带來。”
“是。”
士兵去传达命令,很快刘锦棠就走了进來。
刘锦棠绷着脸,惭愧道:“大总统。”
李振哼了声,目光落在戈巴德的身上,说道:“戈巴德先生,人就在你的面前,有什么想要询问的,或者是想要开口喝骂的,都尽管说出來,这小子沒能完成任务,就是该骂,我麾下养了个这么不中用的人,惭愧,真的是愧对戈巴德先生的信任。”
戈巴德一听这话,哪里还好意思斥责啊。
到嘴的话,只能咽回去。
旋即,戈巴德说道:“大总统,沒追上奚长祯兄弟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再追究责任已经沒有意义,现在要做的是亡羊补牢,尽快的把错误弥补上,请大总统换一个领兵的人,再一次领兵去追击奚长祯兄弟,若是现在还追不上,恐怕一切都晚了。”
李振大手一挥,豪迈的说道:“请阁下放心,我已经派遣了鲁少川顶上去,戈巴德先生,鲁少川这个人您应该认识,美国使节马辉先生也是认识的,当初我在上海的时候,鲁少川就跟着我,他办事靠谱,打仗也是一个能手,而且这小子曾经在奚长祯和奚应龙的手中吃了大亏,这一次带兵前往,必定竭尽全力。”
戈巴德一听鲁少川和奚氏兄弟又过节,脸上浮现出喜sè,点头道:“好,好,这个鲁少川好,就该他去。”
事实上,戈巴德不认识鲁少川。
对李振麾下的人,戈巴德了解的并不多,最多就认识经常在李振身边出现的人,只是,李振都说马辉认识,他也不能说不认识,丢不起这个面子,所以戈巴德就打了个马虎眼,沒说认识,也沒说不认识,只要鲁少川率军出战就足够了,戈巴德达成了目的,然后就告辞离开。
离开营帐,他很满意最后的结果,走路都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