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我看这酒楼处于闹市,地段极好,不知是何缘故要着急转让?”
掌柜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回道:“王妃有所不知,这酒楼是小人爷爷开的,他厨艺一绝,一人就撑起一家酒楼,那时候生意好着呢。”
“可惜他老人家走得太突然,我爹学会的厨艺还不及三分之一,后来酒楼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到现在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乔谚闻言点了点头,这家酒楼她挺喜欢的,掌柜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若是价钱合适,可以盘下来。
掌柜又带她到酒楼的后厨和各个包间里转悠了一圈,商定价钱,最终乔谚以五千两的价钱将酒楼盘了下来。
出了酒楼,她和惠香在街上四处逛逛,给家里的两小只买些好吃的,好玩儿的。
回到肃王府门口时,就见魏云舒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蹲坐在石阶上。
“云舒?你怎么了,怎么不进去?”
乔谚快步走过去,将她从台阶上扶起来,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问道。
魏云舒抬眸看向她,眼神有些无错,张口话音里就带了哭腔:“乔乔,我失恋了。”
“啊?”
乔谚满脑门问号,扶着她进了府。
这小妮子喜欢自家哥哥她是知道的,她哥哥对她也有些意思,但两人一直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现在怎么会失恋了呢?难不成她哥哥和别的小姑娘好上了?
带着魏云舒到了小阁楼,惠香送了些茶点进来,将空间留给两人。
“好了,别哭了,说说看,怎么回事儿?”
魏云舒吸了吸鼻子,将她今天在街上遇到的事情讲了一遍。
她今天帮她娘到布庄去买布匹,刚进门时就遇上了嘉宁公主,也就是娴妃的女儿。
嘉宁公主今年十六岁了,出落得很标志,温婉动人。
她身边跟着几个大臣的女儿,吹捧着她。
一个大臣的女儿看到她腰间挂的香囊,夸赞道:“公主手真巧,这香囊上的翠竹绣得栩栩如生。”
嘉宁公主拿起香囊,满脸娇羞:“这不是本公主绣的,是别人送的。”
她话出,一群小姑娘就打趣起来:“翠竹样式的香囊一般都是男人佩戴的,这莫不是未来驸马爷送的吧?”
嘉宁公主面色绯红,轻轻呵斥了几人一句,没反驳,那样子就是证实了的确是未来驸马送的。
魏云舒在看到嘉宁公主手里的香囊时,脸色瞬间就变白了,因为那香囊她认识,是乔谨哥的。
苏念绾做了几个香囊,乔谨一个,乔谚一家四口各一个,就连魏云舒也有一个,只不过图案不同。
乔谨哥将香囊送给她了?
其实刚开始她是不相信的,可是人总会无端给自己施加压力,幻想最坏的结果,她越想越心烦意乱,于是跑到了肃王府找乔谚。
乔谚听完,握着她的手,柔声安慰:“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你当面去问个清楚,我觉得我哥不会对那公主有什么心思,其中多半有什么误会。”
魏云舒有些怂,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谁惹她,一个拳头揍上去,可是只要涉及乔谨哥的事情,她就像只鹌鹑。
“可要是真是乔谨哥送的该怎么办?”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乔谚,怂得不行。
乔谚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道:“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找我约架的气势上哪儿去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若是双方能互相喜欢,和和美美过下去再好不过,可要是过不到一块去,也不必强扭,哭一场,找下一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