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谚看懂了他眼神里的那点微妙,眼神闪躲,死鸭子嘴硬。
“我那样做是合情合理的,但你这么做不合理,我明明立了功,你不仅不奖励我,反而教训我,我不服。”
嘴上说不服,但语气确实软绵绵的,慕溱臻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收了戒尺,乔谚眼神一喜,以为这顿打逃过了,却不曾想男人换了另一种“打”法。
小统子小脑瓜晕晕乎乎地看戏,突然就被拎住后衣领,然后再被拎出营帐,下一秒就窝在了高卓远怀里。
高卓远同样懵逼地抱着手里多出来的娃,只听太子殿下冷冰冰的一声吩咐:“照顾好她。”
他瞬间明白了,都是男人嘛,许久不见媳妇儿,自然得**来上一发,但现在大清早的,他家爷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作为吃瓜一线的小统子一看这样的情景,就知道有情况,小嘴咧起一个有些小猥琐的笑容,一口小白牙白花花。
高卓远不想接下来营帐内的动静荼毒了未来的小花朵,抱着小统子玩去了。
乔谚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男人,直觉告诉她很不妙。
她怂唧唧地往后退,笑得一脸讨好:“大哥,咱冷静,不至于动手。”
慕溱臻充耳未闻,浅浅笑着,抬手将肩上披着的大氅给解了。
大氅滑落在地上,而他的手也并未停下来,伸手解了腰带。
乔谚看着男人眼底那抹熟悉的光,腿有些发软,完犊子了,今儿真的要被棍棒教育了!
她还在往后退,慕溱臻一个箭步来到了她跟前,伸手环住她的腰,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已经接近一个月未见面的两人,一凑到一起,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吻得难舍难分。
前一刻还推拒着的乔谚,此刻已经热情地回应他,气息交织,难舍难分。
因为天太冷,她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裳,慕溱臻剥了一层还有一层,不禁笑出声,觉得自己在剥笋。
乔谚被他这声笑笑得羞恼,抬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凶巴巴地威胁:“不许笑!”
慕溱臻配合道:“好,不笑。”
可脸上的笑意却没减。
乔谚都有些郁闷了,抬手就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可慕溱臻却紧紧拥着她,将脸贴在他脸上,鼻尖对着鼻尖,脸上的笑意也没了,转而是低沉的呢喃。
“我很担心。”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乔谚却听懂了,这些天,他担心自己。
她搂住他的脖子,轻吻他的唇,一触即离:“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有些任性,但就是想奔向他,帮助他。
慕溱臻又笑了,依旧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的小木头很厉害。”
烧粮草、偷羊、偷马,这些放在他身上,他可能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小木头做到了。
乔谚有些脸红,哪是她厉害,分明就是小统子这个外挂厉害。
两人耳鬓厮磨着,突然慕溱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似乎在擦什么东西,他疑惑的声音低低响起:“怎么擦不掉?”
一瞬间,乔谚才意识到,她脸上涂的防水墨水还没洗掉,而她就顶着一张乌漆麻黑的脸和他亲热。
她尴尬得脚趾要抠出三室一厅了,推开他要去洗脸,可是慕溱臻却压着她不放。
“不用洗,很可爱。”
乔谚给他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笑的话,这话或许还真诚点。
“起来,我去洗澡,好几天没洗了,你不嫌脏啊!”
慕溱臻没回话,而是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么不嫌弃。
衣裳尽褪,久旱逢甘霖,直到中午,太子殿下才心满意足起身离开营帐,而乔谚则一觉睡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