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谈完,谢娇娇他们也不便多留。
就要出门的时候,何夫人追了出来。
“贤侄贤媳,请留步!”
两人微微皱眉,看着她。
何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那个婶婶想问一下,小虎可有来信?”
谢娇娇一听是这事,看了一眼江渭南:“我先上车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去马车里了。
何夫人更觉得尴尬。
江渭南说到:“何婶婶,看到何伯伯的面子上,我再叫您一声婶婶,何虎没有给我们来过任何的信,在我家中的家书里,也没有人提及过他,就拿你当初侮辱我们家嫣儿这件事,我们与你,与你家除了生意以外,也没有别的情分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派人隔三差五的来我们家中打听。”
他话一出,何夫人的脸上顿时一阵一阵白。
尴尬不已。
江渭南对着她拱手:“告辞!”
何夫人抿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见马车从自己面前经过,来福看着她还哼了一声。
事后何忠生知道了此事,骂她自讨没趣。
何夫人擦着泪:“我这不也是担心小虎吗?他自从走了以后,就只来信说了一句,他已经到京城,勿念而已!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要怎么过活?他身上又没多少银子!”
她这些话,何忠生早就听烦了,没好气的说到:“那能怪谁?当初你和娘若是让那李嫣儿进门,会有这么多事?”
一句话把何夫人的话给堵死了。
何忠生起身也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说:“我最近就睡书房了。”免得看到你烦心。
见人就这样走了,何夫人更是伤心。
拉着身边的老嬷嬷,委屈的说到:“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何家的名声?想我当初才嫁给他,这家中便遭了难……这么多年我容易吗?”
老嬷嬷见她哭的伤心,只能柔声安慰她,说什么老爷也是最近家中烦心事太多,等事情处理了就好……
回到家中,饭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
谢娇娇正饿呢!她自从没有孕吐以后,吃的倒是比以往更多了,连着都长了好些肉。
几下吃了饭,两人在凉亭里乘凉。
谢娇娇叫来王管事:“王叔,有件事想再让你去查查……”
王管事听完便离开了。
江渭南开口说道:“我觉得江淮安那老东西,怕是没那个胆子跟土匪流寇勾结吧?”
谢娇娇拿起端起桌上的银耳汤,一边喝一边说到:“谁知道呢!你想想,你爹以前也就只是船上一个干活的,因为运气好救了你娘,这才走上了人生巅峰,可你不觉得这中间会不会太顺风顺水了?”
“你意思是他早就和这些人有勾结?”
“也不一定吧!”谢娇娇喝了一口汤。
“万一是我们想错了呢?”
谢娇娇又拿起了团扇:“可我让王叔去调查了一下,以前江淮安这运输,刚开始也是不顺的,你娘到处给他拉了好些生意,虽然有好转,可若是说就成为江波城运输龙头老大,可还是不够格的,毕竟当时何家在运输这方面,可是很厉害的,可某一天,他突然就顺了起来,他运输的货品和船只,从来没有被抢过,相反江波城里别的运输商家的生意却总是遭遇水寇山匪!”
“就因为这样,他的生意才越做越大,何家的船只又遇难……”
江渭南说到最后,皱紧了眉头:“若你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当初何家的船只有问题,怕也是他下的手。”
谢娇娇点头,最后说到:“说实话,你爹如果真如我们猜想的这样,那你娘当初或多或少的肯定也是了解一些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