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鸿儒跟着徐守望端起杯子,几个人敬了老爷子一杯,老爷子以酒代茶算是替过,放下茶杯后继续道“鸿儒啊,还记得你和我十多年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么,那个时候你跟着已经死去的老三,我问谁敢去杀绵阳的刘嵩,你站出来说你去,我问你要几个人,你说你一个就够,我再问你杀不了怎么办,我让你说实话,你老老实实说,杀不了你就离开川渝,不再回来。那个时候啊,你还年少轻狂啊,骨子里憋着股气,想尽办法的要出头,这一转眼,都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
“老爷子,没有你的栽培,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你的大恩大德鸿儒没齿难忘”谭鸿儒沉声说道,这点他从来不否认。
老爷子端着茶杯并没有忌讳什么,呵呵笑道“这倒也是啊,要是没有这层关系,我现在估计早已经死了”
这话说出来后,不管是徐守望还是谭鸿儒,脸色都瞬变,屈文德不禁冷哼一声,徐守望生怕老爷子步步紧逼,笑道“老爷子,咱们今晚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老爷子摇了摇头道“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都到今天这份了,本来的一家人还要藏着捏着,这顿饭估计吃到头也是白吃了。其实先前你做这些事,我都想不通,还是前段时间守望的话才让我如梦初醒,能有今天这局面,有一半的责任在我,我也不能怪你”
“老爷子这话严重了”谭鸿儒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是如此说道。
老爷子苦叹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原因造成这局面,你为什么要软禁我,要打压元老派,又是什么原因让川南没了。想来想去啊,最终觉得自己得负一半责任,公权出事让我乱了阵脚,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就只能让你折腾,把你逼的太紧了。那个时候,你有你的考虑,我有我的考虑,我想着救公权,你想着吃简影的地盘,这就是我们的矛盾。后来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救公权,公权的死对我触动太大,才有了我们的决裂,现在想想,你不是不救,而是真救不了,也不能救。那么简单的道理,我就是不明白,当局者迷啊。你,我算是了解的,你对金钱、女人都没有多大的**,你的**是野心。如同守望那天所说的,你这样做,才是谭鸿儒,你要不这样做,我当初也就不会选你。所以啊,就算你把我杀了,我现在觉得也不五可能,还好你没做这一步”
老爷子算是把话一下子就说开了,别说谭鸿儒没有想到,连徐守望自己都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看开了。
“老爷子,很多事我都出于无奈,我也做错了很多事”谭鸿儒终于选择低头了,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可以能屈能伸,徐守望不理解他为什么不肯向五爷低头,因为五爷对谭鸿儒来说就是父亲,很多事代表着一个父亲对儿子的肯定,如果低头了,就等于自己认输了。可正因为是父亲,所以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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