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了他一口:
“老娘刁蛮也就算了,可爱这种词语用在我身上不合适,不是说好要解释吗?来来来,我坐等你的解释,老娘就看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能说出什么花来。”
傅少川探头问我:“那你喜欢什么花?”
我白了他一眼:“女人花。”
傅少川笑的两眼都弯成了月牙:“你这朵女人花还是需要男人来灌溉,既然你愿意听我解释,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这辈子,我傅少川的户口本上只会出现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你张路。”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狂妄自大的男人,姑奶奶还真不信这个邪。
“你确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别出尔反尔打自己的脸。”
这句话虽然夸张的成分太多,但听起来却还是很顺耳。
都说女人是个耳听爱情的生物,连我都不自觉的会被这些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情话给吸引。
傅少川伸手右手小拇指:“不信的话我们来拉钩。”
我呵呵两声:“幼稚。”
看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将傅少川推倒在床,用空调被蒙住他的脑袋:“本宫要起床了,非礼勿视,否则老娘把你的两只眼珠子给挖出来。”
傅少川捂在被子里大笑:“你都被我吃干抹净了,还扭扭捏捏做什么?”
我才懒得搭理他,阳台上晾着我昨天穿的衣服,还有之前没有洗的,这段时间洗衣机坏了,我又是个比较懒的人,除了内衣裤之外,其余的都乱七八糟丢在沙发上,没想到我一起床,发现整个房间一尘不染,我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总感觉自己走错了房间一样。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傅少川围着曾黎送给我的围裙在厨房里煎鸡蛋,我裹着浴袍走过去好奇的问:
“这鸡蛋还没坏吗?好像放了很久了的。”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去年的鸡蛋了,大半年过去这鸡蛋都能孵小鸡了吧。
说起来这家里的余粮还是曾黎来看我的时候给我准备的,不用下厨就能吃的我都已经解决了,剩下这些需要我动手来做的都浪费了。
傅少川从围裙里掏出一张纸来:
“你没看到这个吗?”
一张字条!
我惊讶的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关河写的,说是好久没有我的消息,所以从曾黎那儿拿了我家的备用钥匙,给我在冰箱里放了吃的。
“一共有十来张字条,应该是每隔半个月就给你送一次吃的,看来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这个男人应该喜欢你很久了吧,是谁呀?”
字条上没留名,但我认识关河的字,他就是一五大三粗的汉子,写的字却秀气的跟个妹子似的,而且那些横竖比划都喜欢弯弯曲曲的写,所以他的字迹很好辨认。
这件事情曾黎没跟我说,虽然曾黎以前也总是给我买吃的送来,但她知道我出去一段时间,应该不会给我送吃的,这应该是关河的自作主张,我心里哀叹一声,郎有情哟,可惜妹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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