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母亲和两位妹妹就敢保证,你们遇到类似的情况,不会吓坏急坏?”
“除非,你们不是真的着急,真的在乎。”
“不过现在说再多也没用,我也不想再说了,因为确实很……心寒。”
“所以,侯爷写休书去吧,我绝不会纠缠!”
哼,她倒要看看,孟少恒会不会真休了她。
真休了她,看他往哪儿找比她更合适的人选,给闵心柔占位子!
果然孟少恒反倒斥责起郭氏来,“娘怎么回事,休书二字是能随便说的么。”
“是觉得我们家日子太好,一家子太和睦,好日子过够了是吧?”
“别说夫人只是吓坏了,就算她不是,请了太医好生为她调治便是。”
“她既进了我们家的门,就是孟家的人,甘苦都该同享!”
越说越动情,“何况她还持家有方,孝顺母亲疼爱两位妹妹,挑不出任何不好来。”
“也就是你们觉得我哪哪儿都好,但我自己才知道,我能娶到夫人,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还是母亲记性这么不好,竟忘了澈儿是怎么来的,到底谁真正有……了?”
后面的‘隐疾’二字没有说出口。
但已足够郭氏明白。
也终于想起有隐疾的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他的隐疾才是真正会影响一辈子的了!
她终于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孟少恒方又斥责孟少茵孟少菱,“你们刚才就不敬你们大嫂,现在又来。”
“回去后一人把《女诫》给我抄一千遍,还要准备了赔罪礼,正式向你们大嫂赔礼道歉。”
“否则,我定不饶你们!”
孟少茵和孟少菱都一脸的不服,“大哥怎么能……”
在孟少恒冷厉的眼神威压之下,终究还是只能打住,悻悻的偏过了头去。
孟少恒方看向叶定宜,“夫人,牙齿和嘴唇再好,也有磕着咬着的时候。”
“都是一家人,你就大人大量,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反正我是始终知道你的好,始终站在你一边的。”
叶定宜只想冷笑。
这么会演,去长兴班当台柱子都够格儿了吧?
她苦笑摇头,“侯爷,旁的可以当没发生过,连休书都出了,我便确实做不到了。”
“到底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伤,会痛……”
孟少恒忙道:“那依你说,要怎么样?”
“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柔儿上次就说,她可能又有身孕了,只是日子还浅,不能确定。
本来她为他生儿育女就已经够辛苦,还只能偷偷摸摸的,他连多去陪她几日都做不到。
现在澈儿又成了这样,他欠她的又多了一笔。
若不能再替她把侯夫人的位子占好了,将来好光明正大十倍百倍的补偿他。
他也没脸再去见她了!
叶定宜仍是摇头,“侯爷不必了,就休了我,大家好聚好散吧……”
话没说完,郭氏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了,“叶定宜,你还拿乔上了是吧?”
“就算你没有隐疾,真只是吓着了,你昨天就没有错吗?”
“要不是你给我出主意,让我跟长公主说不如就让澈儿娶了她家姐儿,自然就不会影响她的终身大事了。”
“长公主又怎么会大怒,立刻让人对澈儿动了手……本来我一直磕头一直求,分明有希望求得长公主心软的,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