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亵衣倒是挺熟悉的,赵闲仔细看了看,不正是上次在金陵城外,她穿的哪一件嘛!
稍许,沈雨换上了白色睡裙,脸色微红的从屋外拿着托盘进来,里面放着金疮药和长衫。
抬眼便见赵闲趴在绣床上,手上拿着她的亵衣,还不停的左右翻开。她惊呼的跑过去,将亵衣抢下来藏在背后,娇斥道:“你这无耻的人,我好心帮你,你却,却…哼!你给我出去。”亵衣是女子最贴身的物品,即便是亲相公也不给随便接触,更别提关系不清不楚的赵闲了。
见她羞愤难当,赵闲不禁打了个哈哈:“不小心碰到的,我还在奇怪是什么东西了。”
见他如此,沈雨终究不好在说什么,重重将托盘放在床头,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心中竟然有些异样的感觉,转瞬间又脸色绯红一片,心中全是窘迫。
不过,解开赵闲后背的纱布,看到伤痕累累的后背,还有两个入肉极深的伤口,她的小脸顿时变了变,心中痒痒的感觉顿时消散,手上动作更加轻柔了。
感受着背上小手抚摸,赵闲感觉又疼又舒服,趴在枕头上安静下来。稍许,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烦躁,回首问道:“沈雨姑娘,你说贤王与东瀛结为兄弟之盟,现在情况如何东瀛可是已经派兵进入了我国”
听到他说话,沈雨手上微顿,方才的窘迫倒是消了些,轻声道:“东瀛人的鼻子很灵,你攻陷大梁不久,他们就与贤王有所交际。现如今兄弟盟约已定下,军队正在往这里进发,本来这几天能到,只是下了暴雨,耽搁了行程,恐怕天晴之时,就能在绍兴一带登岸。现在东瀛的小王子武田信昌已经到了贤王府做客。”
赵闲眉头紧蹙,止住她的小手,坐起来急道:“不行,我不能让这个盟约达成,若是让东瀛的军队在江南站稳脚跟,不知有多少将士百姓因此遭殃!”
沈雨坐在床边,柳眉微蹙轻轻哼道:“你是放不下北齐那个狐狸精吧处处想着人家,将到手的天下放弃了还不够,现在还怕人家被番邦欺负。”
这莫名其妙的飞醋,弄得赵闲相当错愕,轻轻摇头苦笑:“我怎么可能是抱着这种想法!”
沈雨脸色微微不悦,轻声道:“你作为大梁守将的时候,杀死的北齐士兵不在少数。投靠北齐后,反身杀的大梁士兵也不是没有。现在突然跟我说你心疼那些将士,你无官无职,心疼他们作甚”
此话中的讥讽之意,赵闲何尝听不出来,沈雨是在埋怨他心肠狠辣,却没有一狠到底,做了恶人到最后却善心大发,结果弄得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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