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大吃一惊:“黄凌道友……安,安好?”
青宵故作奇怪地看着她:“我师父法力高强,福星高照,外出游历一帆风顺,自然安好。”
其他修道者面面相觑。他们之所以判断黄凌不在,除了黄凌洞府的禁制日益减弱之外,青宵被他们变相驱逐出蓬莱时的沉默也是重要的原因。若黄凌在,怎会袖手旁观?
修炼这么多年,动物都能成精,何况老妇人。她眼珠子一转,已察觉他话中不实,“黄凌道友修道多年不易。我们与他多年紧邻,早已肝胆相照。若是他的后人勾结外人,图谋他的洞府,我们却是不依的。”
青宵脸色微变,显然也被她一通颠倒是非黑白的不要脸言论给气着了。“洪婆!到底是谁心怀不轨,图谋我师父的洞府,你我心知肚明!”
洪婆说:“年轻人头脑发热,拎不清情况是常有的事。我与你师父多年交情,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徒弟误入歧途,将他毕生心血毁于一旦!诸位仙长飞升多年,何以三番四次入蓬莱,个中缘由仙长心里最是清楚。”
这是要撕破脸了。
白须大仙皱了皱眉,手搭着温故的后背,将他推上去。
温故赶鸭子上架,垫着脚走了两步,才气定神闲地说:“你说的不错。我们何以三番四次入蓬莱,个中缘由大家都应心知肚明。”
他突然附和洪婆,倒叫在场的敌我双方都吃了一惊。
温故突然朝昆仑的方向一指:“昆仑受闫爻霸占,天下苍生遭遇危难。仙凡两界但凡有血气的人都在为此奔波劳碌,瞧瞧尔等,再次龇牙咧嘴又是为哪个装腔作势?!”
修道者被他说得脸一阵白一阵红。
到底是洪婆脸皮厚,冷笑道:“你们呢?你们在这里呲牙咧嘴装腔作势又为什么?”
“为了炼制一个新的乾坤荡秽鼎!”温故说话掷地有声,“我们来此,乃受主人之托。我想他也想不到,自己的洞府还受他人管辖。”
洪婆面子实在挂不住了:“仅凭你一面之词,如何采信?”
温故指着青宵道:“他是黄凌之徒,我是他的道侣。你又是谁?有何资格再此胡搅蛮缠?”
“黄凌道侣?”洪婆怔住了。
温故尽量忽视来自身边的灼热目光,冷声道:“莫非此事又要经过你恩准不成?吾等业已飞升,本不该插手凡间事,但黄凌是我道侣,他家既是我家,你若再在我家门前徘徊,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话说到这份上,脸已经被撕得粉碎。青宵是黄凌徒弟,洪婆还能仗着长辈的身份管教一通,但温故自称黄凌道侣,又是仙人,话的分量自是不同。
洪婆等人再不甘心,也强词夺理不出来。
看着他们气冲冲离去的背影,青宵和白须大仙大力鼓掌。
温故干咳一声道:“我适才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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