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老宅的管家老孙,闻言透过车内后视镜看老爷子等待下一步指示。
山风拂过,僵持挺久,
终是老爷子阖上眼睛遮掩眼中悲痛,握紧拐杖出声:
“让庭礼休息够后给我打一通电话。”
只要不是硬闯进庄园,保镖们态度都不会太强硬:“老先生放心,我们一定将您的话转达。”
车窗缓缓升上,老爷子也没睁开眼只口气疲惫道:
“老孙,回吧。”
车队来了又走,保镖们都松了一口气。
时间推移,天色渐晚,
晚餐很可口,尤其是听说先生夫人在楼上休息的事后,
张阿姨特地煲了一锅很补的汤,汤里特地放了枸杞。
殷灼华见怪不怪,并给张阿姨竖了个大拇指:“阿姨,汤不错。”
张阿姨乐呵呵,笑得暧昧:“夫人先生喜欢就好,这汤补也暖身眼看天一天一天凉喝点没坏处的!”
夫妻两人吃完晚饭,负责上来汇报情况的保镖才过来把老爷子的话转达裴庭礼。
“呜哇哇哇哇——!”
小璀璨刚睡醒让佣人抱下来糯糯奶音哭得撕心裂肺,殷灼华过去抱,
裴庭礼让保镖离开后,过来和殷灼华一起哄哭闹不止的团子。
等团子不哭了,
裴庭礼才到后院打了一通电话给老爷子,电话接通也没先开口的意思而是等老爷子说话。
“庭礼啊。”
老爷子开口了,语气悲痛欲绝:“你老实告诉爸,婉岚的事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风吹草低空气中隐有草木花香,裴庭礼靠坐在长椅不为所动:“爸说什么,我听不懂。”
“二姐的事,什么事?”
父子两都是明白人很多事不用明说,老爷子悲痛更甚,
因为女儿的死因为儿女的手足相残,也因为儿子对自己这个父亲的防心,不再多言只道。
“婉岚在国外遭到当地不法分子的袭击,后天婉岚葬礼,之殷可以不用来你和灼华要来。”
这话就是不再深究裴婉岚事的意思了。
裴庭礼习惯性摩挲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不打算领这份情也不打算送裴婉岚最后一程,
直言不讳:“没空,二姐密谋多少次想害我您应该很清楚,我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这通电话虽然没有口角争吵却也并不愉快,像一场无声硝烟的战场。
裴婉岚死讯公布已经是两天后,
也就是葬礼当天,以裴家的地位裴婉岚的死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很快被压下去消声灭迹,裴家其他人和裴婉岚丈夫子女不是没想过利用舆论把火引到裴庭礼身上。
很可惜他们办不到,
原因很简单,他们就算所有人联合起来也没有与裴庭礼对抗的实力。
而且裴庭礼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处理得太干净了,让他们哪怕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口说无凭无凭无据压根没办法用来大做文章,更何况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太多把柄在裴庭礼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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