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女人的腰,傲岸冷硬的体阔倾身靠近声色沙哑征求意愿:
“殷小姐,我可以……吻你么?”
磁性好听到耳朵怀孕的声音配上上帝宠儿的俊美面孔,问着可不可以吻你,
殷灼华指尖都蜷缩了起来,下颚微仰殷红唇瓣覆上裴庭礼的唇用实际行动给出答案,
一时,
气氛升温,旖旎暧昧。
两个人似乎都不愿意这个吻早早结束,以至于缠绵辗转持续了很久,
分开的时候电视里的抗日剧刚好开始新的一集,殷灼华气息有些不稳,
对比泰然从容眸色深沉的裴庭礼觉得丢脸,于是嘴上不饶人:
“不是告诉过裴先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否则我会误会裴先生你迷恋上我了吗?”
说完这两句紊乱的气息恢复正常,伸手扶着裴庭礼肩膀,
从男人大腿下去坐回沙发,坐稳后轻咳一声唇瓣张阖撇清关系:
“刚刚那一吻纯属成年人荷尔蒙的宣泄,过了就过了。”
言义之下:当没发生过。
裴庭礼觉得好笑,刚才还和自己吻得缠绵不休的女人说翻脸不认人就不认人,
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殷灼华的说法,重新靠回沙发背盯着女人半边美艳侧颜出言挑逗:
“殷小姐的意思,不想对我负责?”
“你他娘放屁!”
电视这时候突然传出这么一句吼,殷灼华觉得可真是太应景了,
因为她现在的心情就这样,深呼吸稍稍冷静了下才绽放笑颜回击:
“裴先生是不是忘了自己刚刚做的事?是裴先生抱我在先,
问我能不能吻我在后,现在要我负责是不是不太合适?”
裴庭礼勾唇莞尔,从容接话:“刚才殷小姐完全可以拒绝,可殷小姐答应了并且先主动吻了我。”
殷灼华被气笑了,忍住把大反派提起来丢出窗外的冲动磨牙: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裴先生利用美色诱惑盛情相邀我很难拒绝。”
裴庭礼笑了,笑声开怀。
殷灼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这男人根本没有真要她负责的意思就是在逗她玩儿,
好气,
在开怀的笑声中磨牙阵阵,早知道单大反派这么狗她刚说什么也要把持住不该亲下去。
裴庭礼还在笑,
殷灼华气成河豚,随手操起一个抱枕砸向狗男人那张祸害人的帅脸,
被裴庭礼偏头轻而易举躲开,殷灼华更气了冷呵一声起身就走。
裴庭礼伸出大掌拉住女人的手,可殷灼华的脚还在走,一个抬脚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倒,
准准跌进裴庭礼怀里,又是熟悉的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
殷灼华火气正上头压根不想说话,优雅翻了白眼等着听拉住自己的狗男人想说什么,
很快,
裴庭礼开口了:“殷小姐还没给我治腿。”
殷灼华:“……”她有满肚子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后的最后殷灼华也没有讲,忍着火气给裴庭礼治腿,
是爱吗?是责任吗?
通通不是,是为了她的宝贝钻石。
翌日清晨,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殷灼华下楼的时候时间还很早才刚刚6点钟而已,
“少夫人早。”“少夫人早。”在一楼忙碌的佣人们见了,纷纷停下手上做的事出声问候。
殷灼华象征性点头,看眼没人在大客厅随口问起:
“有看见庭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