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庭礼:“……”
认真哈了哈气,并没有异味,
后知后觉那是女人张口就来的瞎话,也逐渐察觉游走在腿部的暖流,
不过还是气不过,手掌不轻不重打殷灼华屁屁既好气又好笑:
“殷小姐是对浪漫过敏吗?”
殷灼华埋在枕头下的脸黑了黑,想不通狗男人这是什么癖好爱打她屁股,
有种想反手打回去的冲动,手动了又动到底是没突破自己的变态底线下手,
最终再次掐裴庭礼的大腿肉,头也不回咬牙切齿骂骂咧咧:
“狗男人!”
裴庭礼有点委屈:
他喊他的殷小姐心肝,他的殷小姐却骂他狗男人。
半个小时后,
高雅纯白的车队驶离集团大厦,车内冷气适宜,
殷灼华瞅了眼裴庭礼又瞅了眼裴庭礼,有点不乐意:
“裴先生不忙了?”
比起两个人去吃午饭,
她更乐意一个人随便吃点完事,然后自由自在开车兜风。
裴庭礼牵着殷灼华的手不放,时不时牵起亲一下,闻言深邃美感的五官浮现浅淡笑意:
“我手底下不养闲人的殷小姐,如果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那我早就已经累死了。”
殷灼华:……
她就说她之前的怜悯同情心完全是多余的。
车是新车,
跟着的保镖也不是昨天晚上那批人,就连梁渠也不在,
殷灼华猜想应该是给梁渠他们放假了,别人她是不知道,
梁渠那两黑眼圈和眼睛里的红血丝她是有看到,应该是昨晚从庄园离开后就没休息过。
……
……
殷灼华看向车窗外的蓝天白云、车来车往,更加坚定了自己与世无争享受生活的心。
有人岁月静好地共进午餐,有人还在裴家老宅书房罚跪,
整整一个小时,
裴庭松腿都快跪麻了,何况上了年纪一把老腰本来就有点毛病更是支撑不住,
书房里古董级别的摆钟一晃一晃,裴庭松有些发福的身体也跟着一晃一晃,
看得裴老爷子冷笑连连,手里价值不菲的茶碗往同样价值不菲的桌子上重重一砸中气十足:
“晃什么晃,给老头子我跪好咯!”
“不能耐吗?不挺能的吗?勾搭颜家要你四弟命!庭松啊庭松,你这个做大哥的是真出息啊你!”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老爷子就满肚子火气,双手背在身后,
围着裴庭松转圈圈来来回回地走,一忍再忍才没去拿放桌上的彩色鸡毛掸子打孩子屁股蛋,
“平时窝里斗也就斗了,你们三个这么多年来联手对付庭礼一个人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们裴家这么大的家业孩子间争一争也正常,但庭松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啊?”
“是不是有坑!?为了对付庭礼你跟对家泄露咱自个儿家的商业机密,还不是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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