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帆点点头,将许婉清抱到轮椅上,推着她进了电梯上了二楼。
“千帆,安颜和我的眼睛真的太像了,你说她会不会是?”
慕千帆叹了口气,“妈,我知道您想要找到妹妹,但是安颜她有亲生父母,她又怎么会是妹妹。您现在在恢复期,什么都不要想,无论是妹妹还是两年前的事发现场。”
许婉清低下头,说了声好。
慕少泽对安颜和傅时宴说,“我爸和我大哥还在开会赶不回来,我带你们先去到庄园地逛逛吧。”
他在前面走着,安颜和傅时宴在后面跟着。
三人穿过一大片玫瑰园。
慕少泽双手抄着裤袋倒着走,“我妈喜欢各种颜色的玫瑰,所以我爸就种了一大片玫瑰海,准备我妈生日的时候给她惊喜。没想到游轮的生日宴会上,我妈出了事故昏迷两年。”
傅时宴问,“我听说是意外。”
慕少泽轻呵,“意外?我觉得不可能,围栏那么高,她不会自己落水的。”
“所以至今没有找到凶手?”
慕少泽看了眼傅时宴,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游轮监控有死角,来往的人又多,所以没有找到。”
安颜眨眨眼,“伯母醒来后没有想起来这段记忆吗?”
慕少泽点点头,“她不记得这一块了。”
安颜想了想,一般脑部受到重创的人,记忆都会不同程度地受损,慕夫人正常,但是傅时宴只遗忘了她就有点匪夷所思。
要么就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模式,要么就是这其中有着什么猫腻。
走着走着,她猛地撞到了一堵人墙。
“想什么呢?”
安颜抬眸望向傅时宴,然后又下意识地寻找慕少泽。
“他去摘玫瑰了。”
傅时宴问,“刚才怎么愣神了?”
安颜问,“你每次找顾涵催眠的时候,是不是都没有旁人?”
“只有我自己,怎么了?”
安颜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担心你被顾涵强吻。”
傅时宴:“......有监控的,你在想什么呢?”
“那种监控有声音吗?”
“为了保护病人的**,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安颜轻嗯了声,“那以后你别再去做催眠了。”
“怕我想起那个女人?”傅时宴朝着慕少泽方向瞥一眼后,低头亲了一下女孩儿的唇,“对自己、对我都要有信心,明白吗?”
安颜是怀疑顾涵手脚脏,而傅时宴理解错了。
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唇角微扬,“明白。”
玫瑰海中,慕少泽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啧了声。
这个老色批比人家小姑娘大八岁呢吧,怎么好意思下的手?
当然,他并不是故意拍的。
原本他抱着一大捧玫瑰自拍,却没有想到身后不远处的两人入了镜。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朝着两人摆手,“你们要不要摘点花?”
傅时宴脱下西装外套塞给安颜,“等着你男人给你摘花。”
他边走边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走进花海。
很快,他就摘了一大捧并用园艺剪刀将茎上的刺刮掉。
慕少泽戏谑地笑道,“傅总这是准备送给谁啊?”
傅时宴勾唇,“谁都不送,拿回去做鲜花饼。”
慕少泽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