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被顾老太傅收为徒弟又如何?不照样无功无名,咱们惠景少爷有没有成为老太傅的弟子照样高中。”春雪也喜道。
宋元香总算舒了口气,她如今该一门心思照顾好惠景,让他好好备考,也没几日了,便道:“厨房里给惠景炖的燕窝可好了?你去看看,早早的送过去让他舒舒服服喝了才有精力备考。”
春雪应是,亲自去厨房里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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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扶着香铃头重脚轻的往自己院儿里去,心里知道要不好了,可还是没赶得及,只觉得眼前一黑,小腹一阵胀痛,就是一股热流。
她脚步一顿又难受又尴尬捂着小腹就蹲了下来。
香铃吓了一跳,以为她怎么了,急的忙问她。
她这会又难受又晕,张口没答话便听有人在她头顶问:“怎么了?很不舒服?”她仰起头,只觉得天旋地转看不清人脸。
只听见那人说了一句:“失礼了。”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吓的一手抓住他的衣襟,一手抓着裙子脸就是一红,急道:“你放我下去!快些……”
裴迎真抱着她快步往前走道:“到了我自会放你下去。”又吩咐香铃去叫大夫来。
阮流君忙叫住香铃,“不用去。”
裴迎真低头看她一眼,她苍白的脸色浮出病态的红晕,抓在他衣襟上的手指碰到他锁骨旁的一小块肌肤,“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阮流君一愣,随后慌忙收回抓着他衣襟的手,“没什么,只是……只是不碍事的老毛病。”
裴迎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快步回了院子,将她放在堂屋的软塌上,又叫人去请大夫。
阮流君捂着小腹无力道:“不用请大夫,你……回去吧。”
裴迎真看着她问道:“为何不请大夫?你很享受生病吗?”
阮流君又气又尴尬,“我说了不用请就是不用,你回去我就好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裴迎真皱了皱眉,“你是在跟我发脾气吗?”
阮流君气的靠在榻上不想理他,李妈妈却是看到阮流君的裙角有一小块血迹,立刻了然的上前对裴迎真道:“裴大少爷放心先回去吧,我们小姐不是生病了,只是累着了,我们服侍小姐换个衣服让她休息一会儿便好。”
裴迎真又看一眼阮流君,她闭着眼不想理他,他嘴唇动了动道:“我下午再来瞧她。”说完转身走了。
阮流君瘫在榻上看他一眼,尴尬的捂着脸闷声道:“李妈妈我……有没有弄到他衣服上?”
李妈妈抿嘴笑着过来道:“小姐放心,我看了一眼,裴少爷身上没有蹭到。”又忙让香铃关了门,扶阮流君去内室清理,“小姐这个月的葵水怎来的这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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