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逸飞落荒而逃的模样,这徐生也并未多做挽留,本来还想着自己这小舅子头一次上门儿来,今天中午定要下人们多准备一些个酒菜的,可谁曾想,周逸飞也不曾在这儿留下,看样子是被陈墨在昆仑山的时候着实吓着了。
并未多想这些个事情,徐生的目光紧接着便来到了桌子上那手指粗细的瓷瓶儿上,也不曾犹豫过什么,起身将那瓷瓶儿拾起,迈着那宽绰的四方步,悠然间就出了这厅堂,朝着那后院儿走去。
在这京城里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再者说了,陈墨也并非是那种好热闹的人,便也是去别的地方儿,还是留在这太师府里的。后院儿的王恒伤势还没有痊愈,虽说在易一的手上,也好的差不多了,可这易一还是不让他四处走动的,也是因此,生怕这王恒在自己房间里待的烦了,陈墨早起刚用过吃食,便来到了他王恒的房间,也没有别的事情,不过是与他说上几句话,聊天儿解闷儿罢了!
只是这王恒的性子也的确死心眼儿,又或是那龙虎上的事情早已经在他这心里生了根儿,盘成结,总之是让这王恒念念不忘,说不上几句话语,那王恒便询问着陈墨心里有着如何的打算,让陈墨也着实是头痛的很,毕竟这些个日子里一直盘算着徐生的婚事,又哪里还有工夫儿去想些其他?
徐生一路走来,倒也不曾惊动什么,早就晓得了陈墨在王恒这边儿,心里也是有着嘀咕,虽说知晓陈墨与唐沁不过是名分上的夫妻,有名无实的,可是像陈墨一直讲自家媳妇儿给晾着,又怎么可能过了雷池,有了事实,总不能让人姑娘家上赶着不是。
刚到了这王恒房门前,还没进去呢,这徐生便已经听到了里面儿的动静,听着那王恒一个劲儿询问龙虎山的事情,陈墨无奈地处处避过,纵然陈墨伸手无比,可此番听来,在这口角上,的确不是那王恒的对手的。
想起了自己手上的物事,这徐生也并未在门前耽搁,忍住了那些许的笑意,推门便进去了房间里,朝里面看去,还是老样子,王恒半躺在床榻上,陈墨端坐在床边儿,只不过看着那王恒的模样儿,面上没了先前的那副苍白,红润了好一些,想来这伤势也是好的差不多了,用不上几天就要痊愈了。
听得了动静儿,床榻那边的两人也是转过了头来,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徐生,陈墨碍口道:“动安来了,难道是易一又跑了出去,动安今日来替王恒号脉来了?”
“我的这点浅薄医术又哪里能赶得上易一,自然也不敢在王兄弟面前献丑的,只不过今日过来,看着王兄弟的面色却是好了许多,想来也是易一的手段的确不俗,王兄弟的伤势也差不多了。”徐生开口说着,对着那王恒点头,接着将目光有投到了一边儿陈墨身上,接着开口,“我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与知白说的,也是一件喜事,知白晓得之后,定然也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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