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到的了南蜀的军营里,便见得了那位神机妙算的神人,的确如自己之前想到的,哪里又是别人,正是自己太华山上的师兄,首阳峰的王旭之师兄!
自打陈墨下山之后,仔细算来,两人已经有一年多都没有见面了,在此处见着,自然是少不了的言语,人生喜处,便有他乡遇故知一事!
就算自家蜀皇陛下来到了这里,这蜀营里还是不曾有过什么两样儿,照常地由着那王旭之出谋划策,由着魏正先排兵布将,在与另一边儿的姜子陵见过一面之后,也没过几日的功夫儿,这边再出奇兵,没几日的功夫儿,便将这大名府拿下。
于此,周槐并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只得领兵后撤,就算如此,还是没有挡住两军的威势,又是将近两个月的功夫儿,再丢五城,整个兖州已然尽数沦陷,周槐,也领兵撤回到了上京城。
上京城的姜仲达,只觉得一早上起来之后,耳边便传来了好些个噩耗,先是南边儿那姜子陵与蜀皇一起到了上京这边儿,还不曾来得及做出对策,北边儿又传来了消息,姜伯约自打破了那辽城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就在昨夜里,也是到了上京城这边儿了!
再有就是,燕城那边儿,邓奇派人送来了一件物事。由着那内监呈上前来,一方木匣摆在了姜仲达的眼前。姜仲达见得和木匣,只觉得好生熟悉,便抬手去将那木匣打开,只见得一柄古琴完好的躺在那木匣之中,还有半方砚台放在了古琴的旁边儿,两件物事,看在姜仲达的眼里都是熟悉的很。
一眼看过去,姜仲达便晓得了究竟生出了什么事情,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了那个向来对自己和蔼的很的老者,心头生出一阵酸楚,久久不能平复,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汩汩而下,好似云江决堤,止不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那内监尖细的声音,“兵部尚书求见!”
姜仲达简单收拾一番,擦去了自己面上的泪水,将那木匣再一次合上,好生收拾起来,起身,对着那内监开口:“让他进来!”
这些个言语落后,便有一人,身着锦绣官服,垂首迈步,小跑上殿,到得近前,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叩头开口:“罪臣周槐守城不力,请陛下治罪!”
姜仲达看得下面这人,面上好生不喜,却是不曾生出怒火,平静开口:“兵家之事,胜负难料,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周尚书真的心中有愧,还是留得自己的身家性命,好生给朕守住了这上京城就是!”
周槐听得了这些个言语之后,忍不住面上一愣,只觉得今日的这位陛下有些不一样,可到底是保住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究竟因为什么,便不需多做思量了!如此,周槐叩首谢恩,转身便要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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