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点点头。悟真子指着静莲仙姑,道:“当年凤熙上人来我积雷山兴师问罪,所带之人便是这静莲子。那时节,师父曾与凤熙上人赌斗,而你师父我,便与这静莲子过了几招。”
“哦?”郎飞眯眼瞅了瞅静莲子,奇道:“但不知胜负如何?”
悟真子嘿嘿一笑,一脸得意的道:“那婆娘眼高于顶,当时师父我卖了个乖,以智取胜,将他那流云丝袖扯了一只下来。这不,时至今日,那婆子还耿耿于怀,成天光着个膀子四处逛游,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深闺怨妇似得。”
郎飞点了点头,再未出声。悟真子又嘱咐他几句,着他注意安全。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贫道,那几个既不是故人亦不是盟友,若事有不谐,即便舍了他们,管他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得以保全性命就好。又说那扶摇岛的小妮子不是个善茬,让郎飞千万注意,别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自己丢面子不说,他这当师父的也蒙羞。
郎飞一一应了,悟真子方才安下心,并封榘子、天玑子、静莲子三人,别过炎华子,御风向东而去。
几人走后,炎华子带他几个小辈弟子回转前殿,又命一位当值弟子传了一位执事进来。
几个人围在一起商议片刻,根据别院弟子明察暗访的结果,炎华子着那位执事选了十个筑基期的别院弟子,随后赶往西方,追踪一个筑基妖人。后又着郎飞几个带了一位熟悉地形的弟子,赶赴南方栖鸟海域追击另一位筑基魔修。
单说郎飞一行五人,向着南方进发,经有五日光阴,来到一频见海鸟、瑚礁遍布的海域。那位别院弟子告诉四人此便是栖鸟海域。五人遂将坐骑栓禁在海域外围一座荒凉的小岛上,御空低飞,沿着千里范围四下搜寻。
因那魔宗妖人有筑基后期修为,他四人相约聚在一起搜寻敌踪,郎飞虽觉费事,可又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只得应承下来。
如此搜寻一日,妖人未见,可他们五人间的关系倒叫郎飞哭笑不得。一路上五人排布之势;郎飞在前,惠香居中,灭尘子与伏罗子一左一右,宛似哼哈二将一般将她夹在正中。郎飞曾抽空向后看了几眼,见那别院弟子虽走在最后,可一双眼亦不离惠香身子左右。灭尘子与伏罗子对惠香的爱慕之心溢于言表,那别院弟子虽说心中也有非分念想,可毕竟身份难比二人,只得将爱意深埋心底。这一刻,对三人而言,与其说来搜敌,倒不如说是为献媚而来。
起初,灭尘子与伏罗子也以为郎飞与他们一般,可经过一日的相处,见郎飞并未对惠香大献殷勤,这二人放下心来,因又见那别院弟子识趣,只剩他二人相争,遂各冷着一张驴脸互揭其短,双方你来我往,好便似两只高傲的雄鸡,斗过来,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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