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有些讪讪的笑了一下,虽然陈愈清说的很有道理,但被人骂做“笨鸡”的滋味总是不大好受的。
林平之也有些发窘,这办法是自己想出来的,谁知道对陆大有的帮助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他臊眉耷眼的道:“陈前辈,我们师兄弟在海中练习了多日,感觉效果还是不错的。”
陆大有忙不迭的点点头。
陈愈清恨铁不成钢的指点道:“你小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怎么内里是个糊涂蛋?你一身内力磅礴深厚,在海中练剑自然是事半功倍。他的内力与你相比不足十一,怎么能用一种法子?况且你学过独孤九剑,看到破绽之后手持重剑批亢捣虚,剑法练成之日当然是无往不利。他呢?你让他用海中练出的剑法耍一套‘希夷剑’给老道我瞧瞧?能成的话,老道现在拜你为师!”
陆大有这时忽然福至心灵,跪下道:“还望前辈不吝指教。”
陈愈清道:“你这小子看起来还有几分跳脱,本来很对我的性子。但我见你似乎心事颇重,似乎在故意压制本性一般——这是怎么回子事?”
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眼,都忍不住暗暗心惊。在梁发死后,陆大有确实是转了性子,将以前飞扬跳脱的性子改掉不少,不想陈愈清竟然连这也能看出来。
陆大有眼圈微红,有些黯然道:“不瞒前辈,小子以前确实是性子欠稳重。但前些日子,晚辈曾亲眼目睹自己的同门师兄丧生敌手。我武艺低微,不能相救,心中常常自责。从那时起,小子便暗暗立誓稳住性子,勤学武艺,日后为师兄报仇。”
陈愈清仿佛受了什么侮辱,破口大骂道:“放屁!放屁!”
陆大有愕然看着陈愈清,不知他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陈愈清起身对着陆大有,唾沫横飞的说道:“武艺不高,那就去勤加练习,干你的性子何事?天下间性子如闷葫芦一般的人不知几许,有几个有老道这身功夫的?”
他喷了陆大有一脸唾沫,依然怒气不减。回手抄起那杆阴阳太极图,木杆乍分,从中抽出一把剑,刷刷的舞了起来。剑尖划动处带起道道剑光,竟然渐渐将他全身笼住。舞到激烈处,两人已经看不清陈愈清的人影,只见一大团的剑光左右闪动。到最后叮的一声轻响,剑光陡然而收。陈愈清持剑而立,神情潇洒之极。
林平之心中竟然有些惊惧,尽管知道这老道武艺高明,但实在没有料到他的剑法如此骇人。
陈愈清斜睨陆大有问道:“看清了么?”
陆大有惭愧道:“前辈的剑法实在太过精妙,小子一招也没有看清。”
林平之却若有所思道:“师哥你搞错了,陈老前辈刚刚演示的并不是剑招。”看陆大有依旧不解,他又道:“换个好理解的说法,陈老前辈刚刚只耍了一招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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