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我行竟然一招就受了重伤,双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任盈盈也顾不上令狐冲,跑过去扶住任我行:“爹爹,你没事吧?”向问天也舍了岳不群,摸出几颗药丸给任我行服了下去。
任我行缓了口气,道:“看来倒是老夫小觑了天下的英雄了。”
林平之摇头道:“任前辈,你这吸星**隐患太多。听我一句劝,以后若是不再用,还可以安享晚年。如若不然,只怕会不得好死。”这里的不得好死不是骂人的话,是个“难得善终”的意思。
任我行冷笑道:“大丈夫快意恩仇,岂能因为想要苟延残喘便不得率性而为?”
林平之朝任我行拱拱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任前辈好自为之。”
几人扶着任我行走了,任盈盈走出很远,还不时的回头张望,令狐冲看的心中五味杂陈。
看众人有些惊讶、还有些羡慕的看着自己,林平之笑道:“其实我没那么容易便胜。实在是这老头做了个圈套诱我上当,被我将计就计坑了一把。”
陆大有奇道:“小师弟,任我行做了什么圈套诱你上当?”
林平之脸上的笑意愈浓:“他接连运了许多次吸星**想要吸我内力,见我总能提前发觉隐藏住真气,他便卖了一个破绽给我,然后在破绽处运起吸星**,想趁我发力时吸取我的内力。他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师弟我焉有不收之礼。我便运转破气式心法,狠狠的给了他一记。六师哥你想,那吸星破法本来就隐患多多,让这锋锐无匹的剑气这么一搅和,他能好得了?能留下一条命,已经算这老东西命硬了。换个内力差些的,当场就得交代到这。”
老岳朝他轻点一下头,回屋去了。
林平之走到陈愈清跟前,恭敬的行礼道:“小子能有所领悟,全赖陈长老提点。”
陈愈清郁闷道:“行了小狗子,你领悟的东西道爷我还没悟透呢,你不用给老子戴高帽。”
林平之展颜一笑:“道长,我也是刚刚才想通:若想领悟‘无’之意,先要‘无我’才行。”
“无我?老道游历天下数十年,也没体会到‘无我’真意,你小子又得了什么机缘?”陈愈清大惊小怪道。
林平之指了指令狐冲:“说起来,我还得谢谢我大师哥。”
陈愈清瞪着眼睛看了令狐冲一眼,一脸“你不要忽悠老子”得表情:“令狐小子剑法虽然不错,但离大道之境差得可不是一丁半点,他可指点不了你。”
林平之笑道:“我和两位师哥关系非比寻常,不仅有华山同门之谊,还有并肩作战得袍泽之义。刚刚在后院时,我见大师哥误习的功法隐患极深,早晚便有性命之虞;六师哥虽得陈长老指点,但内力却始终跟不上。除此之外,左冷禅一直对我华山虎视眈眈,大师哥又招惹了任我行那魔头——华山的形势看似平静,实际上却不容乐观。我越想越是着急,心念一动,有心将我自幼修炼的一门绝学传与两位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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