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晨松开手,将身体向旁边挪了一点儿:“姑娘是……”
秋菊抢先一步说道:“这是我们小姐,是她救了你!”
“秋菊!”欣慧将她喝住,随后又面向鸿晨,“我叫张欣慧,是长安张家堡张堡主的女儿,刚才这位是我的贴身丫鬟秋菊。”
说着,她看了一眼秋菊,随后又向鸿晨歉意的笑笑,“婢女不懂事,还请公子多多包涵。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我……”只见鸿晨摸了摸酸痛的后颈,“在下李鸿晨。大恩不言谢,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着他便下床,胸口却一阵剧痛。
“哎,鸿晨公子,你还有伤在身!”欣慧立刻将他扶住,“不如先将身体养好再说?”
只见,鸿晨沉住气,微微点了下头。
“那你就叫我慧儿吧。”欣慧笑的时候,双眼仿佛桃花一般,唇红齿白的样子不免让鸿晨脸上一阵滚烫……
数日后,鸿晨在张家堡的后花园练剑,此时头上的纱布已拆去,身体已恢复大半。突然,张堡主持剑向鸿晨刺来,鸿晨转身避开。面对张堡主排山倒海的持续进攻,鸿晨一面挥剑一面后退。忽然,张堡主将剑一旋,挑飞神魔剑!鸿晨一个后空翻避开攻击,张堡主却抢先一步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爹!”正巧路过的欣慧将铁扇甩出去挡开她父亲的剑,跃过走廊栏杆,挡在鸿晨面前,“不许你伤害鸿晨公子!你以大欺小,算什么武林盟主!”
“吼吼,老夫从未想过伤他,只想试试他的武功底子罢了。”张堡主将剑背在身后。
“想必这位就是张堡主张堡主了。”鸿晨走上前去。
“不错,正是老夫。鸿晨公子可有兴致随老夫一同前往练兵场啊?”
“承蒙厚爱,那就多谢张堡主了。”鸿晨一笑。
练兵场上,张夏竹领兵操练,张堡主带人过来。
“先练到这儿吧,休息。堡主!”夏竹挥手示意士兵,接着,转向了张堡主,上前行礼,一抬头却见鸿晨,“你怎么来了?”
“我可是你们堡主派来监督你们练功的。”只见,鸿晨双手抱臂,微微一笑。
“你……”夏竹瞪目圆睁。
“不错,正是老夫带鸿晨公子来的。”
听到这儿,鸿晨得意一笑。
“堡主,怎么可以……”夏竹一惊。
张堡主却示意他不必多言。
“你呀,是不是很不服气啊?”鸿晨上前拍拍夏竹的肩,微微一笑,“别忘了上次出了点意外,咱们之间还有场比试没完。”
“说得对,上次是鸿晨公子有伤在身让着你,这次绝不会手下留情!”欣慧也上前。
“你……你们……比就比,我还怕他不成,手下败将!”夏竹不屑地挺起腰板,双手插腰。
就这样,两人手持刀剑,欣慧一声令下,这两人便打了起来。
“爹,你赌谁赢啊?”欣慧靠近张堡主。
“平分秋色,你觉得呢?”张堡主微微一笑。
几个回合下来,这两人由原本的针锋相对变成了饮酒之交。夜晚,张家堡某凉亭内,两坛酒“哐”一下碰撞到一起,两人深饮一口,便同时趴在桌上用酒坛子支撑,醉醺醺的看着对方。
“登徒浪子李鸿晨!”夏竹指着他傻笑着。
“狗头领兵张夏竹!”鸿晨傻笑着应和着。
“喝,咱们不醉不归!”说罢,夏竹再次举起酒坛深饮一口,却“噗”的喷了出来。
“哈哈哈……”鸿晨起身指着他一阵嘲笑,“你,不行了……”
谁料,鸿晨立刻转身吐了一地。
“喂!”欣慧、秋菊一同围上去。
“登徒浪子李鸿晨!”
“狗头领兵张夏竹!”
两人在欣慧、秋菊的搀扶下一唱一和,醉意浓浓,凌波微步……
“小姐,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送他两回西厢房啊!”
西厢房内,欣慧将夏竹推到床上,鸿晨由秋菊扶着。
“醉成这样估计也回不了兵营了。”欣慧将夏竹推到床上后拍了拍手,接着又面向鸿晨将他扛过,“你两今晚就挤一下……”
谁料,话未说完鸿晨就拉欣慧一起倒向床,她的额头正好枕在鸿晨的嘴唇上!
秋菊目瞪口呆,欣慧立刻将他推开起身,转向秋菊:“你,不许说出去!”
说罢,她捂着滚烫的脸跑了出去。
“小姐……”秋菊追了出去。
这时,夏竹一个翻身搂住鸿晨的脖子,右腿直接跨上其腹部,鸿晨下意识地将他的脸推开!
深夜,欣慧在自己房间内望着窗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浅笑,脸上竟是红晕。秋菊和春兰在一边窃窃私语,谁料,春兰也低头笑了。这一夜似乎格外的宁静,空气里仿佛弥漫着桃花般香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