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正堂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冉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养不教父之过,你年纪小,却做下这样的错事,爹爹也有罪过。这比试之事,你就不要参加了。”
江怀义在一旁说道,“女孩儿家学这些就是胡闹,你也是,由得她的性子来,如今在未来的侄孙女婿面前丢脸,实在是不应该。”
徐望谦一直静静的坐着,没有人在意他。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
旁边的徐望月却满脸都是喜色,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这比试之事,越是闹得鸡犬不宁,只要他回去随便说上几句,徐家和江家这门婚事便退定了。
“慢着。女儿不服。”江冉清冷的声音再一次缓缓响起。
“冉冉,还不速速退下。”江正堂喝了一声。
他知道女儿能言善辩,诡计多端,此时决计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翻身。
江冉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方才在第二轮比试之前,我也中了蒙汗药,若非有人相助,别说这一关,只怕我这条性命也寻不回来,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的事情扣在女儿一人头上,女儿不服。”
江正堂就知道女儿会出这一招。
江正堂干笑两声,“胡闹,你一个女孩儿家,如今好生生的站在这里,还夺得了第二名,怎么可能中蒙汗药,再说,的确方才真真切切的是从你的丫头手中搜到蒙汗药,你当着这么多长辈面前,非但不知悔改,竟然强行狡辩。果真是我教女无方。”
此事他并不怕,证据确凿,他不怕江冉能脱身而出。
冉氏坐不住了,看也不看江正堂一眼,起身说道,“方才瞧着小女的确有些异样,在座的都是广陵最负盛名的大夫,自然是都能瞧得出来。妾身福薄,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如今尊夫认定了她品行不端,妾身见识虽浅,却相信此事绝不是女儿所为,想替小女求一个公道。”
冉氏这样一说,这几个评判的心不知不觉的偏向了冉氏母女,宁大夫先说道,“丫头,过来,我替你号脉,一试就知。”
江冉十分乖巧的过去。
宁大夫把完脉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果真是中了蒙汗药,又喝了一些甘草水解毒。虽然解毒,身子依旧会有些发虚,小丫头竟然凭靠着意志,能撑完第三关,着实让老儿有些佩服。”
若说之前,宁大夫会怀疑江冉第一关胜出,是因为江正堂私下泄题,现在这怀疑已经不攻自破。
宁大夫虽老,却不糊涂,看的清楚明白,这位江大夫从头至尾都是反对女儿参与比试的吧,又怎么会私下里泄题给她。
宁大夫德高望重。
他这样说完,自然所有人都信了。
江正堂暗叫不好,他已经无心去猜测,女儿如何也会中了蒙汗药,只得干咳两声的说道,“大家都看到了,的确是从小女贴身丫头身上搜出此药。江某猜测,只怕此事是小女自行设计,贼喊抓贼也说不定,不然哪有那么巧,竟然都遇到高人解毒了。我只问你,这位高人是谁,只怕也是你身边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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