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冉微微摇了摇头,这张展行医数十载,也算是有些名气,只是这般年纪,年纪都被狗吃了,实在过于迂腐。
这大厅之中,近五十人,年纪最轻的也有近三十岁,每个人心底都对自己不屑,但是都只是在一旁观望,这张展竟然第一个站了出来。
江冉不是一个惹事的性子,可是也不是一个怕事的性子。
这张展这般不留情面,她也不用顾及。
江冉转过身,看向了这个发虚花白的老者。
她含着笑说道,“原来是临安张家的张老大夫,久仰久仰。”
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微微的惊叹,这丫头竟然只看了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叫出张大夫的名字。
虽然作为广陵药师会的会主,定能提前拿到参会名册,不过近五十人,能记下每个人名字,倒也是用了些心思,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是有备而来,倒也不容小觑。
张展只是冷嗯了一声,并没有把江冉放在眼里。
江冉浑不在意,只是继续说道,“医者治病救人,多是胸怀宽广,晚辈听人提及临安张家,也多是夸赞有加,是以心中钦佩不已不已,今日一见,老先生这一把年纪,依旧执着于这些世情执念,以男女之分断医术高低,实在是叫我失望。”
这一席话说完,竟然有些大夫小声的笑了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本就是世人的通病,只要是事不关己,自然都是一副混不在意的姿态。
这笑声传入张展耳中,自然是觉得受到大大的冒犯,张展顿时,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他一拍桌子,“小小女子,竟然在这里呈口舌之快,你出去。”
江冉抬起眼睛,一双眸子毫无波澜,她的声音越大的清朗,“张老先生,这地方,从前叫做栗山书院,如今换做什么?可知道吗?”
张展恨恨的说道,“叫什么重要吗?一个名字而已。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
江冉毫不恼怒,只是拿眼睛扫了一圈,说道,“对,老先生说的是,叫什么的确不重要,不过,这地方,本是一座学堂,当日鼠疫发生之时,临时用作医治之所,后来结束之后,徐太守便将学堂迁入他地,这个地方就空置了下来,为了表达鼠疫之事的恩情,徐太守特地将这地方记在了我的名下,用作义诊。”
这一句话说完,所有的人都是面面相觑。
厅内议论纷纷。
“什么?居然记在了她是名下。”
“也是,听说这姑娘寻得鼠疫之方,解救了整个广陵城。”
“我还是不信,这鼠疫何其毒也,真是她寻得的药方?”
所有的人交头接耳的小声的议论着。
这些话,传入江冉耳中,江冉扫视了一圈,说道,“不错,这地方的的确确属我所有,故而,老先生若是不愿与我一个小小女子同处一室,那么就有请老先生挪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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