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彪悍!
梁心铭笑道:“好!精国不让须眉!”一面帮恩师续满。
惠娘也帮二女斟满。
第二杯酒,梁心铭敬二女。
第三杯酒,惠娘敬二女。
第四杯酒,林千梓敬王亨和梁心铭,答谢救命之恩。
第五杯酒,苏莫琳敬王亨和梁心铭,答谢救命之恩。
几圈下来,众女脸上便染了一层胭脂,兴致更高了,多了些恣意,少了些拘谨,笑容都灿烂许多。
林千梓笑着举杯,道:“王安泰,本郡主再敬你!”
王亨不动,问:“为何又敬?”
梁心铭看着林千梓,觉得她今日的气势更像郡主。
林千梓吃吃笑道:“敬你专情!我虽恼王大人倨傲,心里却最敬佩专情的男儿,也能理解大人的行为。”
王亨道:“理解本官什么行为?”
林千梓道:“理解你对其他女子不假辞色,只痴心对林馨儿一人;理解你对梁县令特别眷顾。”
提到自己,梁心铭不好沉默了。
她很体贴,顺着林千梓的话问道:“那郡主是如何理解的呢?要知道外面都传下官和恩师不清不楚呢。”
林千梓道:“谣言止于智者!那些话也就哄哄愚人罢了,本郡主是不会信的。”说着仰头干了杯中酒。
放下杯子,她对王亨道:“我还有解释,你要喝了这杯酒,我就说给你听。怎么样,敢不敢喝?”
王亨端起杯子就干了,然后“啪”一声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两眼犀利地盯着林千梓。
林千梓笑道:“好!”
这时惠娘又为她续满了。
她不先解释,却端起刚斟满的酒杯,一仰头又干了,用帕子擦拭嘴角的酒渍,准备开始说。
一张口,又打了个酒膈。
惠娘还要再斟。
梁心铭拦住惠娘,道:“待会再斟。先让郡主缓一缓,吃口菜,喝口汤,谈会儿话。郡主,别喝这么猛。”
林千梓嘻嘻笑道:“多谢。”
抬手指着王亨道:“你对梁青云特别眷顾,无非是因为林馨儿,爱屋及乌罢了。至于说梁青云是林馨儿女扮男装的传言,就荒谬了。若真是那样,你也不会在这抓反贼了,自己就要参与谋反了,还抓什么反贼呀!”
王亨沉声问:“何以见得?”
林千梓道:“哈哈哈,这还用问吗?欺君之罪,你还指望朝廷能赦免?自古君权至高无上,胆敢欺君者,便是当时赦免,将来也免不了秋后算账。不能明杀,找个借口无声无息地除去,多的是法子……”
她起身,一把抢过梁心铭手边的酒壶,自己斟了一杯,仰头干了,酡红的小脸越发明艳动人,一双丹凤眼瞅着梁心铭,一字一句道:“所以,你不可能是林馨儿!若是,你们就在自掘坟墓!”
梁心铭左手藏在桌下,轻轻捣了捣王亨的腰眼——听见没,她说咱们都在自掘坟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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