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走!”
用别扭的充满南疆口音的汉语说完这番话,翁岱便转身往外走,似乎去意已决。
宇文赫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朕这西夏的国土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
话音落,两排军士从院子涌进来,翁岱猛地转头,气呼呼地扯下脸上的木质面具扔到了地上,“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我自己来的,又不是你们请的,你们以为这个小破地方还能留住我是不是?”
“没打算留你。”宇文赫徐徐站起身,走到唐泽的身边,一把便揪住了唐泽的衣领,“朕想留的人,是他。”
唐泽依旧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弱书生的形象,做出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的可怜样子,哀怨地望着翁岱:“蛊师,救命啊……”
翁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宇文赫闻言露齿一笑,“多谢夸奖。不过,谁也不能证明城外的蛊虫不是因为你们而暴动,也没人能够证明你们的确是一心一意为了平息城外红湘蛊之乱而来,这么一来,你们只有解决了城外的蛊虫,才能证明你们的能力,并且自证清白,不是么?”
翁岱没说话,而是看着被宇文赫擒住的唐泽。
唐泽弱弱地看着他,“这,这或许才是最妥当的决定。反正咱们本来也是要解决红湘蛊的,对吧?”
翁岱白了他一眼,满满的嫌弃和鄙夷,但态度也软了下来,“好,本来我也就是要来收拾那些失控的红湘蛊,并且找到散播这些蛊虫的人去报仇的。你这个大夏皇帝非要觉得这样做了,把我们弄成了罪人被你掌握在手里你才有成就感,我也不反对了。”
“总之,把这个没什么用的文弱书生还给我,至于城外的红湘蛊要怎么办,我会把方法告诉你们的。”
宇文赫薄唇微扬,像是在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但到底是松开了唐泽了。
唐泽一得到自由,就迫不及待往翁岱身边去,十足的弱者需要寻求保护的形象。
唐敬之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却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宇文赫漆黑如墨玉的黑眸中亦是闪过一些笑意,转头和宇文骁对视了一眼。
彼此心照不宣。
“西夏君上其实尽可放心,城外的红湘蛊我们……不,是翁岱蛊师他一定可以解决的。这红湘蛊是南疆圣坛保存的蛊虫,翁岱蛊师又是圣坛的看守人,这蛊虫的习性和变化他都最清楚不过了。君上你就算不如此,我们也不敢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宇文赫笑而不语。
好一会儿才道:“话是漂亮话,朕姑且信了。不知道翁岱蛊师这位南疆圣坛的看守人打算用多长时间解决城外的蛊虫?不会要拖个一年半载吧?”
“那自然不用,半个月足矣!”翁岱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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