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孩子的亲生父亲——宇文成练,却说她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说这孩子是她与别的野男人苟合的野种,妄想鱼目混珠拿来冒充皇室血统。
萧如月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萧如月,你给本王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要不是梓妍看你不过,痛心疾首,对本王据实以告,把证据一一拿给本王看,本王还不知道要被你欺瞒多久!本王堂堂大夏皇族,竟然被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贱妇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好手段!”
辱骂声言犹在耳,他冷血无情地从孩子的身上踩了过去的画面,历历在目。
她被掉在柴房里生不如死的五年,也在眼前一一掠过。
萧如月攥着衣襟,心口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原谅!
宇文成练,姚梓妍,你们干的好事,绝不会因为我的一死而了结!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脑海中灵光一闪,萧如月大梦初醒恍然大悟,她大声唤来银临,银临急急忙忙入内,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娘娘,怎么了?”
“银临,你可还记得,叶贵妃当年与鞑靼国特使一起来时,是几年前,当时是个什么样子?”
银临想了想,说道,“那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叶贵妃比娘娘您只大了一岁,那个时候叶贵妃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吧。”
“那时候你没见过她?”萧如月一下子听出银临话里的疑点。
银临说道:“只遥遥看过,但那时未曾见过正脸。那时候鞑靼公主来大夏,是戴着着面纱的,但我依稀记得,那时候叶贵妃已经有现在的个头了。”
戴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鞑靼公主,六七年前……
那时候,她已经被吊在王府的柴房里,倘若叶海棠和姚梓妍是在那个时候才遇见,那时间就对不上啊。
“银临,我隐约记得之前你说过,烟水阁在京城开了有十来年了吧?”
“是,我记得。烟水阁是十三年前在京城里开的。”
“你这么确定?”
银临的表情很是肯定,“烟水阁的胭脂水粉之所以能在京城打开市场做起口碑,全是因为,那个时候一向低调的魏王妃率先用了烟水阁的胭脂水粉,还在宫宴上向达官显贵的夫人们推荐,那一年魏王妃还曾赏了奴婢一盒水粉,奴婢记住至今。”
十三年前,魏王妃,那岂不是她……
萧如月蓦然想起来,那个时候是姚梓妍向她推荐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胭脂铺,价格公道东西又好,她就试了。
后来她用了觉得不错,就向几位要好的夫人们推荐了。
也没能记住那个胭脂铺的名字。
如今银临一提她才想起来,那个胭脂铺就叫烟水阁。
因为是姚梓妍说的话,那个时候全心相信姚梓妍的她,从未怀疑过这件事背后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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