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苏淮把太子邀请来做客,也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
此时,苏淮执起酒杯与太子倒苦水,一杯接着一杯地酒往肚子里罐,脸也红红的,似乎是真醉了,道:“殿下,舅舅这些年反思过了,不该让苏家军给殿下蒙羞……父亲当时病重在床,也指责过我,我也悔恨当时为什么没有好好约束苏氏一族,让他老人家去得也不安心,他到死都在念叨着殿下啊。”
没有见到他母妃,南宫睿其实是想掉头就走的,现在又见他如此情深意切,心间也有些动容,他从小是由外祖父教导的。
顿时,他也执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舅舅无需自责,外祖父去世,本宫也没能见上他老人家最后一面,这是本宫今生最大的遗憾。”
今天早朝刚退,他就被皇上叫到御书房,问他是否去见过他母妃了。
南宫睿突然一惊,因为他最近太忙了,的确没有过多的去关心苏贵妃,加上太子妃前些天动了胎气,他也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生怕齐思韵的肚子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小心得不得了。
后来因为太子妃发生了意外,他就等到去苏家宗祠给苏老将军上香就赶了回来。
所以他没见到苏贵妃,南宫楠也觉得正常。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太子的亲生母亲,不管从亲情层面还是孝道上,太子都应该亲自去接他母妃回宫。
当他到了之后,才被告知,苏贵妃已经进宫了。
不过,接苏贵妃回京这事并没有对外宣称,由苏家人一手包办,做得真是天衣无缝。
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清脆悦耳的丝竹声,只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身穿一袭薄纱出现在了舞姬中间,舞姿轻盈如燕,身姿灵动妖娆,正忘情忘我地独自跳着。
南宫睿见状,眸子里射出一丝冷光,凝视着她,问道:“舅舅,怎么回事?你还请了歌姬……”
苏淮现在已经醉了,佯装着不知,眯着眼睛道:“歌舞?什么歌舞?臣……臣不知……”
南宫睿感觉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特别是听见这丝竹声时,他更觉得心烦意乱,
顿时,呵斥道:“退下,谁让你们进来的。”
领舞的歌姬不但没有停止扭动身体,反而越跳越起劲,直到最后,南宫睿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并且身体也开始失去了知觉,她才停下来。
南宫睿这时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凝眸盯着舞姬,“你是谁?你们对本宫做了什么?”
只见她若隐若现的薄纱里丰满充盈,纤细的腰肢似水灵一般。
面纱遮住了整张脸,独留一双勾人的眼睛,“殿下中了西域的烈性软筋散,任你武功多高强,你一动怒,毒性发作得就越快。”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精心打扮过的苏嫣然。
苏嫣然见太子满眼的嫌弃,并没有露出**来,顿时升起一股怒意。
她都脱到这个程度了,南宫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殿下,我漂亮吗?”苏嫣然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
“滚开。”南宫睿气得怒吼,他一直很小心,怎么可能被人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