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两个孩子了,知晚的心情格外的好,至于其他糟心的事,知晚早抛之脑后了,没人上门提亲多好啊!
一宿安眠。第二天知晚一早就醒了,醒来时,屋里有两个大包袱,茯苓在抱怨。“五姑娘害了姑娘不算,替姑娘出嫁也没嫁成,还害的姑娘都没首饰了,姑娘就一套头饰,怎么出门?”
姚妈妈脸色也沉了,之前觉得待嫁有些对不住秦知姝,首饰的事就算了,但是现在,知晚未婚生子其中就有她一大半的功劳,这事。别说知晚不会轻易算了,姚妈妈也不会轻易就罢休的,姚妈妈想知晚会医术,回头也弄点药让她们出出丑,可是这样做太损阴德。姚妈妈才忍着的。
姚妈妈让茯苓把首饰盒放回去,想着一会儿去小院拿两套朴素点的头饰来,也就够用了,等吃过早饭,知晚就带着茯苓去梅香院给钱氏请安,去的时候,钱氏刚刚用好早饭。正漱口,知晚恭敬的行礼请安,才道,“母亲,知晚已经收拾好包袱了,一会儿就去卧佛寺。只是不能日日来请安,还望母亲见谅,不过知晚会在在佛前诚心替母亲祈福。”
钱氏望着知晚,眉头稍蹙,虽然知道知晚变了。可是变的这么会说话,她还真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没太刁难知晚,即便侯爷再疼她又如何,不还是个庶女,一母所生,她体弱,侯爷怜惜她点也没什么,最可怜的莫过于亲娘偏心,当初侯爷把她抱給春姨娘养,梅姨娘却趁机让五姑娘记名在她膝下,有个嫡出的身份,只是她没养过一日罢了,说到底,她现在也就是个嫁不出去的庶女,搓扁揉圆想怎么样都行,她的心腹大患是梅姨娘,多跟她一般见识,还会让侯爷失了心,得不偿失。
钱氏叮嘱知晚,大体就是出门在外,又是佛门重地,要注意身份,别堕了侯府的清白名声,如果有一丝一毫损害侯府清誉的事,她绝不轻饶了。
知晚一一应下,出门后又去松香院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没什么可顾忌的,即便知道知晚出门是替她祈福,老太太对知晚依然是严词厉色,要不是她,侯爷与她关系不会这么差,这样的嫌隙岂是千篇佛经就能弥补的,但是训斥来训斥去,其实跟钱氏差不多,就是之前为了侯府的名声,侯府上下的性命瞒下了她逃婚的事,但是现在她要再敢有损闺誉,哪怕定远侯护着她也没用!
从松香院出来,茯苓就忍不住气道,“逃婚又不是姑娘的错,要不是五姑娘和六姑娘做的孽,姑娘也不会在外面吃那么久的苦,她们就知道责怪姑娘!”
看着那些假山怪石,奇花蔓草,知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逃婚是她这辈子摆脱不掉的污点了。
昨天,知晚说去卧佛寺祈福,钱氏原打算派了两个婆子外加个丫鬟跟着,但是知晚退婚了,钱氏就派了个婆子跟着,这会儿就拎着个包袱跟在知晚身后,只是脸色很臭,一看就知道对这差事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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