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六月说着话,正好瞧见马奎的媳妇儿在院子外头踱步,似乎是担心马奎。
于是,又道:“不是说你媳妇儿会做针线活吗?等开工以后,让她过来试试,也挣一份工钱。”
马奎听言,忙不迭点头:“好!我……夫人,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我代替我们马家的列祖列宗,谢谢您了!”
说罢,‘噗通’一声跪下,就给许六月磕了个头。
许六月见此,连忙把马奎扶了起来,让他先回去安顿好家人。
马奎连连点头,抹干净了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就往外走。
在院子外头等着马奎的马家婶子瞧见丈夫满眼通红出来,还以为是许六月怪罪马奎了。心下一疼,正想去跟许六月赔罪呢。岂料,马奎一把拉住了她,笑道:“走,咱们……咱们回家去!”
“回家!”
马家大婶吓了一跳,正要再说什么。
马奎却已跑回堂屋抱起了外孙女,道:“回家去!夫人让我带你们去我住的地方先安顿下,等过完年后,再找别的住处!”
马奎的家人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也不管许六月人在哪里,便道起了谢。
……
马奎一家人走后,许六月便寻到了宗余和雁西。
如今马奎回来了,还带了一大家子的人过来。雁西呢,自然是不能再住在药地的。
只见她霸气地指着雁西,道:“从今日起,你就在我夫君的屋子里睡下吧。”
随后,又朝着宗余道:“你,睡我屋。”
言毕,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就去莫家借床去了。
可怜雁西啊,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既不敢反驳许六月的话,又不敢真如许六月说的那样,占了宗余的屋子。
于是,只能可怜兮兮地,用余光瞅了宗余一眼。
然后,干笑了两声。
——主子,那是夫人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主子,属下可没那胆子!属下可以睡堂屋的,也可以睡大树下。
“她让你睡,你就睡。”
宗余嘴角勾笑,看也不看雁西一眼。
但嘴里,却多余说了句:“我与六月本就是夫妻,住一个屋再正常不过。”
言毕,再也不搭理雁西,转身就回屋了。
嗯。
回的还是许六月的屋。
……
许六月怕马奎脸皮薄,不好意思去找莫里正要床。所以,便亲自登门,去寻了莫里正一趟。
莫家只有三个人一起过年,但却一点儿也不冷清。
许六月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呢,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一阵阵欢声笑语。
原来,这一家三口正围坐在火堆旁行飞花令呢。
由于莫里正跟莫锦绣读的书,不如莫千邛多。所以这飞花令,自然就行得不好。要么,是关键词不在诗词里。要么,就是关键词的顺序错了。
莫锦绣笑着责怪莫千邛不够谦让,莫千邛又说莫里正是为了多喝酒,才故意出错。莫里正又说莫锦绣白跟莫千邛学那么多的字儿,竟连个飞花令都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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