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呵呵,挺好听的。”
一般人可想不出这种名字……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村长总觉得自家毛驴被颜颜教育后变得更有精神了,一头驴趴在那慢悠悠地吃完了一筐草。
第二天更是一改往日的颓靡气势,大清早扯着嗓子嚎了几声,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筐草。
村长喜得啊,把原本该分给大儿子的水扣走了半碗,连带着自己的半碗,合到一块喂驴了。
吃饱喝足的毛驴兴奋地甩着尾巴,赶起路来如有神助,啵嘚啵嘚跑得贼欢快。
舒长顺瞧着惊奇,自顾自地念道:“都说畜牲能吃能喝,咱家毛驴咋不一样呢?一碗水竟然就把它救回来了!”
“呵,你懂个屁!”村长嘲讽他,“这件事情跟那碗水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喂两口水就有用,前两天它也不会蔫成那样。”
“说得也是。”舒长顺回头看向自家得意洋洋的老爹,好奇地问:“所以到底为啥?”
村长捋捋胡子,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天机不可泄露。”
说罢,偷偷去瞟身后舒老三家的驴车。
一回头,正好和欢快拉车的毛驴对上,毛驴动动耳朵,“啊啊——呃——”叫了起来,跟见了老朋友似的,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村长犹豫片刻,笑着冲它挥了挥手,“早上好啊,小伙计。”
赶车的舒明义愣了一下,嗯?村长为啥要冲他挥手?
出于礼貌,他也赶紧腾出只手,冲村长挥了两下,“早上好啊,老伙计。”
村长直接忽略了他的友好回应,三两步退到驴车旁,对车上的颜颜露出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颜颜啊,要不你坐我家的车子吧,我家车子就坐了文文一个,宽敞。”
不等颜颜说话,舒老太立刻出声拒绝了:“这可不行,你自己家人还得跟着车子跑呢,颜颜过去算哪回事?”
“颜颜她就该坐!”
村长心里门清,要是没有颜颜,那毛驴今天能不能爬起来还不一定呢。
人家救了毛驴,毛驴再反过来驮着她,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村长越想越觉得合理,伸手就要去抱娃。
颜颜躲在青柏身后不愿意出来,“不,我不想坐那个车,那个车没有棚子,会晒黑。”
嘿,这姑娘年纪不大,还怪讲究。
村长乐了,没有继续勉强,转头把青松从车里薅出来了,“颜颜怕晒不愿意去,你去,腾出个地方他们三个也能坐得舒服些。”
青松:“……”
妹妹怕晒,他就不怕晒了吗?
男孩子也爱美的好伐!
舒老太望着村长拎着青松跑得飞快的身影,擦擦脑门的汗,莫名其妙地看向颜颜:“你干啥了?他咋出来突然跑过来抢小孩了?”
颜颜无辜地抓抓腮帮子,“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小青龙跳出来提醒她:“是因为毛驴,本来他家毛驴今天就要渴死,你摸了两把,给它传了点好气运,它就又恢复过来了。”
颜颜兴奋地哇了一声,哇完想到什么又耷拉下脑袋,蔫巴了。
小青龙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追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颜颜抠着手指头,幽幽地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我的好运连驴都能用,就我自己不能用,有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