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涯不愿意说的事情，他是绝对如何也问不出来的，少白泯了泯唇，语气也没有先前那般冲了，“少白告辞。”

论身份来讲，他没有瑾涯高，论实力来讲，他们二人差不多，他不介意灼华爱着瑾涯，毕竟……他们本就是一人啊。

少白目光邪肆，手指抚上唇角，有些事，尽不在言中。

“夫人，为夫回来了。”一进九重天立刻换了一副神色，少白那模样狗腿的很，什么清冷不近人情，都喂狗去了。

半靠在桌子上，灼华打了个呵欠，瞌睡都出来了，眼角还带着泪水，方才才醒来，这副模样娇憨的很。

“还知道回来？少白，皮痒了？”趁着她睡觉居然敢偷偷跑去找瑾涯，别以为她闻不到这股桃花香，那是她放在桃花潭水的，香味能够附在人的衣物之上，长久保持。

立刻就怂了，蹲在了地上，形象全部都丢了，少白十分委屈，“为夫不是故意的，为夫错了，下次还敢。”

嘴角狠狠一抽，灼华醒了已经许久了，知晓她喜欢人间，少白还带着她去人间住了好些日子。

捏了捏他的脸颊，灼华挑眉，满是风情，美人风华无双，身上带着她独有的朝气和张扬，俯下身，灼华的言语很是温柔，却让少白忍不住差点儿哭出来，“今晚睡书房吧，乖。”

“别啊夫人，小乖？宝宝？花花……”追在灼华的身后，少白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委屈变得满是笑意，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只要和她在一起，无论怎样，都是快乐的。

和他想象的生活也是一模一样的，闲时游山玩水，一个抚琴一个跳舞，偶尔灼华也会使使性子，让他去睡书房，这样，才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红白两色翩跹，发丝纠缠，少白的声音传了很远，他相信，哪怕他取代不了瑾涯的位置，终有一日，他也能被她所爱，成为灼华生命中不可失去的人。

“夫人，我爱你。”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少白忽然正经了神色，很是认真道。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自己知道。

时间不多了，无论是他还是灼华，他们都知道，天劫……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