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一脸子严肃,把林熙吓的立时站了起来:“怎么”她心中突突,无端端的想到了谢慎严,而花妈妈嘴巴一张却提到了一个叫她一时有点对不上号的人:“赵家的长孙没了!”
“赵家长孙?”林熙没反应过来:“哪个赵家?”花妈妈眉眼拧在一起,砸着嘴的忙把林熙往内拽了些,急声言语:“我的姑娘啊,这会子你犯的什么糊涂啊!这赵家还能是哪个赵家?自是和十三姑娘定下了亲事的赵家啊!”
“都察院左都御史赵大人的长孙?”林熙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响:“那个大理寺右丞?”花妈妈使劲的点头,林熙一把抓了她的胳膊:“这是怎么回事?”花妈妈摇摇脑袋:“说不清楚,我也是刚才在外院里忙活,听见那边有人昏了过去,我过去瞧看,才知道是古妈妈,于是上去帮忙掐了人中,人才醒了过来,结果她一醒来,叫着‘我可怜的十三姑娘,,人就往绣阁那边去了,我拉巴着别人问这是怎么回事,才听到这么一句,说是赵家府上来人知会,十三姑娘说的那个哥儿,昨个夜里,人没了!”
“没,没是哪种没?”林熙有些不能信,毕竟这事来的太突然,无风无浪的怎么就……
“死了呗!”花妈妈一脸霉像:“这满府喜庆的日子好生生地,遇上这种事……哎!”
“花妈妈,你快些去主院里打听去!还要叫着外面的小厮赶紧去韩大人那里把老爷叫回来!”林熙赶紧吩咐花妈妈便应了声:“哎,我这就去,姑娘您……”
“我先去绣阁那边。//无弹窗更新快//[](]”
“那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林熙抿了下唇:“早上我听到时,还在猜想,大伯若是就此立爵,岂不是要分出去,那二伯一家是不是要从边防回来?”谢慎严摇头:“戍边乃家族重任,于国是尽责尽忠,于家却是安保。世家之中,只文没武难有魄力,有个风吹草,便可能化作散沙白用工,做不得长久业;而家族若是只武不文,一辈子也难控大政,不是功高盖主,便是风箱之鼠,战战兢兢不说,起伏只在朝夕比风吹草还不如。”
“所以咱们谢家,是文武皆有。”林熙听谢慎严这么说,立刻意识到了戍边背后的意义。
“是,谢家从来都是文武同出,武将戍边,不念京城,功不震主,这便是家族背后的支撑,文人分两路,仕途者方官员,抓住一脉即可,这叫同进退,也有个人脉的官员,而在野者,学风论作,文人口笔,抓的便是政舆。”谢慎严说道这里看向林熙:“我大伯为前者,自走入了重臣,开得山头多得一份爵,我二伯戍边,撑着家业的脊骨我爹,便是后者,他在野,抓政舆。可现在大伯将会得爵分出去,我二伯动不得,日后所继,便是我爹了。”林熙闻言眼睛睁得老大,她万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做个侯府里的少奶奶而已不上不下,不用撑家也不用抗业,只要管好自己的院落也就是了现在却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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