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适吗?谢家人此刻只怕心里恨我们入骨!”
“你也知道那是心里!”庄咏抬头望着梁顶:“谢家聪慧,不会把脸撕破的,要想此事揭过,我们就必须都演好戏。他们说这是意外对不对,我们就得记住,这是意外!”
……
谢家府门前, 车水马龙,围着白布的灯笼在这黄昏时分,看起来越发的阴暗。
达官贵人接踵而来的吊唁,谢家子嗣在外相迎,灵堂内。谢慎严跪在堂前,身披麻衰,不时的向来者还礼。
忽而屋外一声唱音。诉着景阳侯府来唁,谢慎严撑身在地的手指微微曲卷了一下,人却脸上依旧是不变的伤色。
庄咏带着夫人以及次子庄贤到了灵堂吊唁,依着礼数上香叩拜后,谢慎严规矩的还礼。因着两家本就沾着亲,他们便得坐在灵堂外围。
庄家现在是个尴尬的身份,不理吧,不合适,好歹是侯,理吧。不敢沾,故而他们落座在此,大家都有意无意的避讳着,这使得他们周边的条凳都是无人敢坐。
庄咏低着头,一副伤感的模样,严氏则因内心羞愧。更是低头揉着手里的帕子,唯有庄贤起先还是伤心,后来看着周围那些人时不时瞟来的目光,和自己身边空着的条凳,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一刻钟后,暴脾气直性子的庄明达终于跳了起来:“老子是疫病吗?是瘟神吗?一个二个几个月前还腆着脸的来凑,这会儿都趴在门缝下看人,大爷的,我抽……”他话没说完,庄咏跳起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你给我闭嘴!”他瞪着眼望着自己的老爹:“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错了吗?你们什么话都藏肚子里,我不藏,我不高兴,我不爽,我就是要说出来,这些遭瘟的……”
又一巴掌落在了庄明达的脸上,庄咏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还嫌咱家的事不多吗?”
庄明达瞪着眼扯着大嗓门:“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
“住嘴!”谢慎严忽然大声言语:“我祖父驾鹤你们要来吊唁,我感激不尽,可此地乃是灵堂,更是我谢家的府宅,你们要扇要打的请回你们庄家,莫要在这里撒泼打野,更不要吵扰我祖父的在天之灵!”
谢慎严的话一出来,围观的达官们立时附声迎合,一时间都是并不清楚的嗡嗡声,但指谁说谁,总是再清楚不过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