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如何?”林昌也催问起来。
“原来他拖了咱们桓哥儿到江边时,尚有力气,耳听还有人在水中呼救,便想去救的,哪知那竟是个水匪诈他,逃脱中他腰上被刺了一刀人就没力气逃回岸上,情急之下抱了个船板浮木一路的漂,结果等他再醒来时,才知道自己被一个渔夫给救了,只是那时他伤得太严重,别说回家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整日高热,后来发热是没了,可伤的不轻,偏生那户人家虽在江边,却又离城镇太远,那渔夫终日还要为生计奔波,无法花十天半月的为他去城里寻谢家铺头,于是他只好在那边养伤,总之是在那渔夫那里歇脚了半年,后来他见自己能走动,伤不碍事了,这才告辞出来自己往城里赶。”
“如此只耽误半年罢了,人该是早回来的,莫非又出了什么事?”林昌一算日子不对,立刻询问,陈氏点点头:“是啊,又出事了,他前往城镇的路上,被山匪给瞧见,本想劫钱,可他哪里有,山匪们听他说自己是谢家人,当他是诳语,打了他一顿,只他识文断字的竟把他留在山里做匪,为他们那些人的家里偶尔写个信什么的,他只好委身那里,在写出来的信里加了一些求救的话,一封封的这么折腾,总算有胆大的试着去报了衙门,衙门却没当事,辛亏那人惦念着信里写的赏银,自己去了谢家的铺头上,结果一听这事,当即谢家自己找了军门上的人说了,人家才带着人马去把山匪给剿了,这才救了他出来!”
“我的乖乖,总算是救出来了!”
“是的!”陈氏应着林贾氏的话:“只是救出来时,谢家小四爷的肺病颇重,当地的军医断他怕熬不下去,,军门出了一队人专程疾奔不分昼夜的把他送了回来,走的倒比驿站的消息快了。”
“你说什么?熬不下去?”林贾氏一脸惊色,林昌也是脸色大变,他更是急急地看了一眼林熙而后言语:“太医怎么说?真的会这样吗?”
“太医说,肺部寒湿很重,身上的刀伤伤了他的元气,这一年里他完全是拿本身的元气在耗,只怕熬的差不多了,这到底能不能好转过来,得两说!”陈氏说着转头看向林熙,想要说些什么,看到的却是林熙低着脑袋的样子,一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因为她还有桩大事没言语呢。
林贾氏和林昌此时已是脸色难看之极,林七是家中最看重的一个,对她寄予着怎样的希望自不用言语,他们本以为谢家小四爷回来了,林熙日后的日子也算有靠,不必真的去做什么寡妇守门,哪晓得人回来了,却是带着生死未卜的情况,登时让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